“如果不列颠王国强行干涉的话,势必会引起整个法兰西的反感。闹不好会重新上演1793年的旧事!”阿尔伯特一面安抚维多利亚女王,一面向女王分析当前的形势:“虽然第二共和国现在的首脑拉马丁说过,法兰西绝对不会对外输出思想。这也只是拉马丁的口头担保,如果我们强行逼迫的话,闹不好巴黎的思想会跨过大洋彼岸,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能够将巴黎这头野马拴住的人。”
“阿尔伯特,你说巴黎的思想真的会不会传播过来?现在整个欧洲都变成了革命的海洋,英国会不会也变成那样!”维多利亚下意识的抱住阿尔伯特。
1848年2月23日,革命从巴黎开始爆发并如同瘟疫般的传向了中欧以及南欧地区。奥地利、普鲁士、德意志小邦国,甚至是意大利都相继遭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截止到6月,奥皇及其皇室已经仓皇逃出了维也纳,普鲁士国王正在与来自莱茵兰与柏林的游行者对峙,西西里岛已经建立起了自由派临时政府,米兰、威尼斯等地相继爆发起义。英法相继出现了相对的平和期,上次的宪章运动已经让整个英国王室吓得差点跑路。经历过一次过山车式心跳的维多利亚不想再来一场宪章运动。
“法兰西现在需要的是逐步稳定,不列颠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刺激它。不列颠现在宁可让不列颠的敌人波拿巴家族坐上总统的宝座,也不能让那些巴黎暴民坐上去。前者可能会成为我们一时的敌人,但是胜利一定会属于不列颠。而后者的思想一旦与国内本土的那些人联系在一起那将会是后患无穷。恐怕我们第一时间要做的并不是向法兰西宣战,而是举起屠刀瞄准国内。到那时候即使我们可以击败法兰西,但是不列颠王国不同阶级之间的隔阂将会越来越大,这样绝对不利于我们的统治。”
当然阿尔伯特所说的巴黎暴民并不是所谓的共和派,某种意义上来说共和派也是不列颠拉拢的对象。
阿尔伯特所说的是代表着小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工人与手工业者。前者或许还是利益上的矛盾,还没有到你死我活上的矛盾。充其量也就是换一个总统/君主,然后英法两国或者更多的国家一起客客气气的喝一杯茶,谈论一下利益分配问题。
后者则就是阶级的矛盾,非要你死我活才肯罢休的矛盾。工业化时代的欧洲诸国都是依靠对内剥削、对外压迫情况下进行发展的,后者一旦崛起将会给英国乃至欧洲诸国都带来天大的麻烦。
“咚咚咚”
门外清脆的敲门声将阿尔伯特将要发表的言论打断,维多利亚迅速从阿尔伯特的腿上坐了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被阿尔伯特抚顺的柔发与有些褶皱的长裙。夫妻俩相互对视了一眼后,维多利亚坐回长椅的一侧。阿尔伯特一面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一面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与袖口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头戴假发套,身着燕尾服,佩戴一副白色手套,手中还拄着一副拐杖陡然一副管家模样的白发老人出现在阿尔伯特的门前恭敬的说道:”亲王阁下,下午的茶的时间到了。”
阿尔伯特这才掏出手中的怀表看了一眼,怀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5点:“不知不觉竟然已经5点了。”
阿尔伯特冲管家点了点头,收到信号的管家同样点头表示明白后转身离去,顺便指了指阿尔伯特的颈部微笑着离去。
阿尔伯特茫然的用手轻轻抹了一下颈部,一抹潮红立刻出现阿尔伯特的手上。阿尔伯特立刻明白管家的那一抹微笑的含义,他来到维多利亚女王的面前用手轻轻的点了几滴水后抹在颈部{因为当时英国保守的风气,所以说思想保守的上流贵族女性认为口红是下贱女人才用的东西。她们会用抿红色的皱纸、咬嘴唇等方法来保持嘴唇的红润。阿尔伯特的那一抹红色正是女王通过红色皱纸所留下来的,所以说简单的擦拭就可以完全去除}。
“我亲爱的女王陛下,你可让我出了个大丑!”阿尔伯特绅士般半躬着身子伸出手:“走吧!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维多利亚将手放入阿尔伯特的手心,阿尔伯特半躬的身体站了起来,两人并排走向了白金汉宫的餐厅中。
白金汉宫是一个由正方形组成的宫殿群,它的形状与北京的四合院的结构有些相似。维多利亚的休息室距离餐厅很近,只需要走出门左转便可以到达。
阿尔伯特与维多利亚熟络的坐在了狭长餐桌的右侧中心位置,因为不是国事访问或是聚会维多利亚夫妇的座位便会略微有些随意。如果是国事访问的话,两夫妇就会在餐桌的两侧,客人则坐在餐桌的中间。
维多利亚夫妇入座完毕后,满鬓斑白的老管家严肃的将手杖夹在肘间,轻轻拍击着手掌。
紧接着,身着黑色长裙的侍女与同样身披燕尾服的侍从平稳的端着食物与茶具从门外进入餐厅。
一壶红茶与两只精致的陶瓷茶杯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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