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你别着急啊。你没看到我们两个在想办法,再说你以为他就光来我们一家?”
“等他gao的七侠镇所有人抱怨的时候,大家就会联合起来对付他,这样的人你不一次性把他教训的再也不敢来捣乱了,绝对会报复你。”
“左家庄福源饭庄就是下场,这种人你不能跟他硬碰。”
接下来,这帮人在各个饭庄客栈酒楼都打白条。
他也不说不还,只是说明天还。
当然这是他玩的一个文字游戏,他说明天还,等你去叫他还的时候,他又说明天还,如此反复。
不少饭店酒楼看到他们来,直接就跟他们说不欢迎。
还有的没办法了,跟他们说,钱不用你们还了,只要你们不来就行。
可这也不行。
你越是如此拒绝他,就越是赖着不走。
躺在你店门口,让你做不了生意。
捕头一来,他起身就走了。
你也拿不住他什么把柄。
你打他吧,他倒地装死,就骨折,你就赔钱吧。
这样过了几天,这帮人在七侠镇居然成了一害了。
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打打不得,骂骂不得。
但凡是做生意的,看到这些人要么躲着走,要么只能忍气吞声。
也有饭庄酒楼的老板去县衙告。
没用,娄知县也没办法。
胡大彪他们打了欠条,你说他不还吧。
他不说不还,他只说等明天就还。
到了第二天你叫他还,他又说明天还。
娄知县就算再想替百姓申冤也抓不住把柄。
总不能因为他们吃饭赖账就抓起来坐牢吧。
看到七侠镇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胡大彪这四个人开始在七侠镇为非作歹,到别人店里面也是吃拿卡要。
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也没有人敢去管他们。
七侠镇都是一些平头老百姓,也没有什么大的强权人物,本来大家平平安安过日子,哪想到居然来了这么一伙人。
这一天大街上突然锣鼓喧天,敲锣打鼓的,煞是热闹。
王斯文他们出去外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知府下来巡查了,在衙门开堂审案,有冤的可以去申冤。
听说这么一件事情,大家都踊跃起来。
大街上但凡是商铺老板都开始往衙门赶去。
因为大家普遍认为,既然县令治不了胡大彪这一伙人。
知府来了,那可能就有办法整治这帮人。
也有不少人都已经把写好的状纸递了上去,王斯文他们也过去看热闹。
就见知府在大堂上面那么一坐,开始审案。
有一个中年人跪在大堂上。
王斯文他们一看,发现这个人居然是福客来饭庄的王老板。
“青天大老爷哟,您一定要给小的主持公道啊!”
“小的是本镇福客来饭庄老板王林,最近有一帮无赖来我饭庄吃饭,不给钱,还要不回来。”
知府大人坐在大堂上听了这样的事情,眉头一皱,一拍惊堂木,大喊:“还有这等事,来啊,把胡彪的人给我押过来!”
衙役领命去了。
“王老板,你控告胡大彪等人赖账不还,可有证据啊?”
王老板一听这话,往怀里面掏边说道:“有有,您看……”
说着将怀里面那一叠欠条给掏了出来。
知府叫衙役们把那一叠的欠条给拿了上来。
他一翻看了一下,见上面多数是写的:今日欠福客来饭庄饭钱三银子,明天一定还上。
另几张,写的是:今日欠福客来饭庄饭钱二钱,明天一定还上。
上面都有名字,粗粗算下来,这十来张欠条加一起快二十两银子了。
王斯文没有去算过,二十两银子在现代社会能换算多少钱,但是他知道二十两银子够他十来年的工钱了。
知府大人在大堂上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
王斯文他们在下面看着,知道知府大人也看出了一些不太好的苗头。
时间不长,衙役们把胡大彪为首的四个无赖给押到大堂上。
他们四个倒也干脆,扑通扑通跪倒在了大堂上,没有任何的反抗,任你怎么折腾就怎么来。
“大胆刁民胡大彪,为何吃饭不给饭钱?你可知道,赖账在大明律里可是要杖责二十大板的!”
胡大彪倒是诉起苦来了:“大人呐,小人从来也没有说过不给钱,我给他打了欠条,我是要明天还啊!”
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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