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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黄忠见力气拼不过高宠,便以身试险,翻身只取高宠马腹。
武将爱惜自己的战马就如自己的生命,哪里允许它受半点伤害,高宠可不想失去青锥马,连忙策马后退半步。
两人接下来便是真刀真qiāng开始大干,你一刀我一qiāng,你攻我守,你上我下,打斗的不可开交,三十招过后,黄忠慢慢缓不上气来,而高宠却打的异常亢奋,他本就比黄忠武力值高1点,更兼年轻体壮。
高宠的qiāng法可是自己学会贯通的祖传qiāng法,不但精练凌厉,还从中自己觉悟了新的qiāng法,已经可以算得上精妙绝伦,无可pò jiě。
“呔……”
錾金虎头qiāng如泰山压顶般从空而落,可眼看黄忠还回身救援不及,若是此qiāng落下去,黄忠不死既伤。
袁耀心头一颤,大叫道:“高将军,手下留情。”
从一开始袁耀就起了招募之心,黄忠,三国时期五虎将之一,世之少有,死一个就成绝版了,一手箭法只怕难有人能媲美。
高宠轰然收手,持qiāng直指黄忠胸口,叹声道:“你很强,但是你不是我的对手,可愿归降?”
黄忠漠然垂手,没有想到庐江郡除了张勋、李勋这些土鸡瓦狗外,还有这种狠辣的角色。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黄忠岂可为了自家性命而背弃家门。”
袁耀策马而来,看着落寞的黄忠,道:“老将军武艺不凡,品德高尚,晚辈佩服的很,竟然老将军不愿投降,那便起身回你的荆州去,我不杀你。”
“耶……”
黄忠惊呼不已,这才细细打量了一番袁耀,询问道:“阁下可是袁术袁公路的后人?”
袁耀拱手行礼道:“正是晚辈,小子袁耀见过黄伯伯,我父亲再世时,经常说起你。”
袁术是汝南汝县人,黄忠是南阳人,虽出身地不同,但是袁术年轻时任过虎贲中郎将,当时黄忠正在其中任职。
“可惜袁公路聪明一生,晚年却迷失心志,胆敢以身试法,企图颠覆汉室,你且不要重走你父亲的老路,老夫既然技不如人,自当听从你的吩咐。”
黄忠长叹感怀道。
袁耀拱手道:“如此,便不相送,听闻黄伯伯的令郎身有寒疾,不知道最近身体可好?”
黄忠本已策马而去,突然身子一顿,回过头来伤怀道:“哎……,叙儿,他……已经病入膏肓,只怕……”
“小侄倒是略懂一些治疗风寒的草药,若是黄伯伯信得过,不防带来寻阳城。”
黄忠双眼精光一闪,随即又黯淡无光,弱声道:“只怕……”
黄忠为了黄叙可谓是劳苦奔波了大半生,不但放弃了大好前程,还没有将病医好,哪怕是一些明间偏方他都用过,可还是于事无补,已经心寒意乱。
袁耀回道:“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要放弃,小侄也不想黄伯伯留下遗憾,若是信得过,便早些送过来。”
黄忠长舒了一口气,回了一声“好”,便带着手下五百亲兵回荆州去了。
至于刘表哪里,反正技不如人,大不了辞官就是,眼下没有什么比给黄叙看病来的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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