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县衙门前击鼓,就意味着有人要告状。
县太爷现在不知所措。
命都不保了,他还有心思审案?
何况,皇上还能让他审案?
他现在断定眼前这人就是皇上!
他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皇帝的威严,那种可以操控生死的无上权力!
皇上的表情越淡漠,越让他心惊肉跳。
“上堂,接案!”
朱尤简淡淡的说道,然后自己走到一边去。
县太爷一骨碌爬起来,准备把自己的椅子搬给皇上坐,想了一下,把旁边那个师爷的靠椅搬到朱尤简面前。
朱尤简坐了下来。
县太爷又命人把马先牵到后堂去。
然后,才一脚把自己的儿子踹在地上,“滚,给老子去后面跪着!”
官二代这才爬起来,头也不敢抬,就跑到后面去了。
“开——开堂——”
师爷颤微微的叫道。
衙役们也强打精神,一个个站立不稳。
他们的内心自然是惊涛骇浪。
皇上啊!
县太爷的儿子居然陷害皇上!
怎么形容他的胆大?
没法形容!
只能说他倒霉到家了!
脚步声响起。
三个人走上堂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吃瓜群众。
不过有几个眼尖的群众发现之前被官二代骗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居然坐在县太爷的旁边。
“砰!”
县太爷强作镇定,一拍惊木堂。
那上堂的二男一女马上就跪了下去。
“堂下所跪何人,有什么事,速速说来!”县官喝道。
那跪在左边的三十出头的女子说道:“民女叫王秀英,我的夫君吴子雄两天前出门之后就失踪了。”
“是失踪了,还是死了?”县官问道。
“失踪了,找了两天,没有发现尸体。”
“那这两人是做什么的?”
中间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回禀大人,小的叫李达,他叫赵守仁,我们和吴子雄是朋友。三天前,我们约定一起去山西做生意。约好次日卯时在县城外的十里坡见面,然后一同前往山西。
可我到了十里坡,看到了赵守仁,赵守仁说,吴子雄还没有来,于是,我们俩在那里又等了半个时辰,结果,吴子雄还是没有出现。
于是,赵守仁就叫我等着,他回城去找吴子雄。结果,王秀英告诉他,吴子雄早就出了门。
赵守仁又回来给我说了,可我一直等在十里坡,并没有看到吴子雄。
于是,我们三个人这两天就一直寻找吴子雄,可一直没有找到。
我们担心吴子雄出了意外,就来衙门了。”
县官看向右边那个男子,“是这样吗?”
赵守仁说道:“是的,大人,当时,我先到十里坡,然后,李达来了。可没有见到吴子雄。等了一阵之后,我就让李达继续等,我回城去找。
我到了吴家,就拍门叫嫂子,问子雄在不在家。
结果嫂子告诉我,子雄已经出了门。
可他并没有去十字坡,我们三个人这两天在城里到处找,都没有找到他,就商量着来衙门报案。”
县官又看向王秀英,“是这样吗?”
王秀英说道:“大人,我说的是实话,我夫君的确出了门,我记得是卯初左右,他就出了门。可后来,赵守仁敲门叫我,问子雄在不在家,我就奇怪了,他明明出去了。结果,他们二人都没有看到他。我们找了二天也没有找到他。我担心他已经出了意外。”
说着,女人脸上露出悲切的表情。
县官把思绪捋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夫君和他们二人是朋友,约好辰时十里坡见面,然后一起去山西做生意。结果,你夫君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十里坡,而是消失了?”
“是这样的,大人。”王秀英抹了抹眼睛。
“那他去哪了?”
“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啊!”
堂下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失踪了?”
县太爷看了一眼朱尤简,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爷上前,凑在县太爷耳边说了几句。
县太爷一拍惊木堂,“王秀英,这么说来,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吴子雄的人?”
王秀英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县太爷冷哼一声,“李达、赵守仁,你们说,他们夫妻二人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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