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真的,一个缸里足足上百斤的高硝黑huǒ yào包,huǒ yào缸外面还绑着一大排烧红的煤块,拖着黑色的尾焰,经历了漫长的抛物线后咣当一下子砸在了袁绍军营中。
脆弱的陶壳瞬间四分五裂,煤块狠狠地怼进了huǒ yào包里,仅仅一秒钟,被烧穿了麻布的huǒ yào就跟神罚那样轰然炸裂,四散出去的气浪把附近哪怕穿着重甲的河北步兵都是布娃娃那样吹了出去,而且包裹在huǒ yào包中,一块块铁蒺藜也是呼啸着弹射出来,这玩意真是看脸,不少就挨着bào zhà点十米外的袁军步兵看的目瞪狗呆屁事儿没有,离着六七十米之外的袁军却是捂着眼睛,捂着血流如注的脖子凄厉的在地上打滚起来。
十个bào zhà缸,三十多人被huǒ yào能当场撕扯的粉碎,数百人在喷溅的铁蒺藜下满脸是血,恶鬼那样的凄厉惨叫着,整个战场都为这雷霆一击而寂静了下来,不管是曹军还是袁军都目瞪口呆的向这儿张望着。
足足三四秒之后,一架八米高的井栏在栏上上百弓箭手心惊胆寒的惨叫声中狠狠地倒塌了下来,密密麻麻的人数这时候反倒是成了河北军的劣势,根本来不及躲开,也是上百人划拉一声被砸在了下面。
倒塌的井栏与bào zhà的爆缸还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已经略显昏暗的天空中,更多流星拖着红色的尾巴,也是雨点般的落在了袁军头上,一块烧红的煤块大约三斤到八斤,一篮子二十多块,一百具投石机,先后落下足足两千多块,噼里啪啦砸在了袁军头上,抛射出去二百到八百米,落差一二百米,就算三斤重的煤块砸到袁军头盔上都是咣当一声,火星子四溅,头盔一下头破血流的,八斤沉得煤块砸上就直接是脖骨折断,胸骨塌陷,大腿骨咔嚓一声轰然断裂。
流星雨一样灿烂的攻击下,拥挤在一块的袁军一片片被收割下,有的甚至身上还着了火,凄厉的惨叫声中又惊慌失措的抱住了别人,结果引燃了一大片的同袍,到处都是一片恐惧而凌乱的哭喊声,厚实拥挤在一块足足五六万的袁绍军精锐步兵,在这种非人力可以抗衡的机械能轰击下,彻底乱了!
这也是曹操的狠辣之处!回回炮的确是利器,可其威力也不足以扭转巨大的实力差距,而且曹秽论战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一次遭受攻击是河北步兵最惊骇,最胆寒的时候,第二次就没那么大的震撼,第三次就算畏惧也能习惯下来,所以曹操一直雪藏着王厚的投石机阵地,哪怕是他的步兵在袁军冲击下死伤惨重,一片片倒在袁军弓箭手手中,直到袁绍发起总攻,把军队密集到曹总满意的程度,这才发动了这死亡的陷阱。
“发射!”
扯着嗓子跟要被宰了的鸭子那样,王厚举刀嘶声竭力的咆哮着,随着他的喝令,那些重械兵也是一刻不停的在煤堆里捡出烧红的煤块,发射出去,雨点般落下的煤炭中,本来整齐而森然的河北军阵率先绷不住了,大军土崩瓦解,成片的燕赵步兵抛弃了阵型,丢弃兵器捂着脑瓜子哭爹喊娘的向回跑去,望远镜中,明显看到指挥车上的袁绍脸色精彩的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旋旋大边,本来镇定自若的指挥剑法也变成了杀鸡剑法,不断的扭头对着左右挥舞着剑咆哮着,甚至砍杀几个溃兵,却依旧止不住阵脚的溃败。
丢开望远镜,曹操是哈哈大笑着,狂笑片刻他又是咣当一声把倒霉的倚天剑又是扔下了楼,对着楼下待命的传令兵们癫狂的喝令着。
“令曹仁步兵阵开,令张辽徐晃夏侯惇曹真督骑兵出阵!追杀袁军,斩杀袁绍!斩杀袁绍!斩杀袁绍!”
靠着投石机是永远击不败袁军的,真正杀人的还得靠真刀真qiāng,在曹操面孔扭曲,癫狂的咆哮中,本来死死堵着胸墙缺口的盾牌阵划拉一声的洞开,抱着盾牌,那些大盾兵急步跑到两侧,洞开的缺口,盯着铁马掌的马蹄子踩踏着夯实的土地乒乓作响,已经憋了一下午,看着人家打仗的骑兵在雄壮的曹军战鼓中,矫健如龙的狂奔了出去,尤其是张辽夏侯惇等将领,胯下夹着长矛,对着背着着自己慌乱的袁军一朵朵娇嫩的小菊花,满脸狰狞的捅将过去。
用单田芳老师的评书来描述这一段,就是qiāng捅批次啪嚓,大刀镗浪浪浪,马蹄子哗啦啦啦,被冲乱的袁军啊啊啊啊的的惨叫声,被砍落的人头叽里咕噜滚落一地。
骑兵冲阵彻底完成了对袁绍的最后一击,刚刚袁军的崩溃还是犹如冰块融化一缕缕的逃兵,在曹军虎豹骑面前,则是整个整个的部曲方阵大面积的崩溃,最后彻底演变成了败菊,七万多的袁军丢盔弃甲,旗帜长矛胡乱的插在地上,巨大的井栏望楼就那么丢在了阵地上,每个人都是仓皇北顾着。
大面积的溃败也动摇了骑兵的士气,蒋奇高揽两员骑兵将领干脆也是拔马就走,中军,挥舞着杀鸡剑法,袁绍尚且是嘶声竭力的咆哮着,胜利在几炷香的时间前尚且唾手可得,如今却是在一阵莫名其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