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他表现得这么相信自己,施哲然自是没有辜负他,望了望他的笔袋,清曜的脸庞一脸淡定,回他‘这还用问?’
李括就知道会是这样,抬眸迎上身侧他小表叔幽深的视线,直面对方眉眼间显现出来的睿智锋芒。
“小表叔,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要给你看的是笔无疑,但特别的是,值得你猜的是,这笔究竟哪里不同?”
这番话前面跟拗口的绕口令似的,确是道不尽的事实。
李括清楚得很,他此时手拿笔袋,只待铺开取笔即可,如此动作,是人都知道他要拿笔给人看,更何况对方还是他思想清悟通透的小表叔?
他缄默不语,仰头凝视着他小表叔,他无非想赌一把,赌他小表叔在这样的情形下会不会想到栗梽那姑娘,或者说他小表叔会不会说出栗梽那姑娘。
站在他身侧的人眉眼深沉,一贯波澜不惊,有着一种远超年龄的沉着。
许是注意到李括正瞅着自己,施哲然垂眸,睨向他,与之对视。
因着对方坐着,他站着,这样瞧上去倒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而李括,在撞上施哲然深邃眸子的瞬间,有片刻的怔忡。
不得不说,尽管他与施哲然相处相近多年,但他也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朝他迎面袭来。
施哲然不答,以话问话:“你让我猜,哪里不同?”
李括不知,但施哲然自己知,方才李括说完时,他眸中有淡淡的意外划过。
他明了,李括不是在开玩笑,所谓特别该是真的特别,所谓值得他猜是真的值得他猜。
然,他真的需要猜么?
意外过去,在他心里取而代之的是了然,就他大表侄那一副掩不住八卦的样子,他要看不出来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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