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自家老爸这么说,栗梽就知道他这会儿大概只会与老妈一条战线,断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爸爸也想要我穿这件衣服么?”她仰头望着他,略显郑重的问。
她想若是老爸也希望她穿这件衣服的话,那么少数服从多数,她穿就是。
加之若两位家长意见一致,而她执意一意孤行,那就太过于任性了。
栗爸被她问得一愣,其实他到现在为止只知道那件衣服是红色的,其它一概不知,昨日妻子携女儿逛街他并不在场,今天也还未来得及仔细瞧瞧那衣服。
不过不说别的,就单单是妻子的眼光,他绝对是相信的。
“穿吧,红色不仅喜气还代表着吉祥,正适合今天这样的日子穿。”
“嗯,好吧,我穿。”栗梽点头,转身朝着栗妈妈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来那件红色的衣服。
见女儿乖乖的拿过衣服准备换上,栗妈妈眼眸含笑的看了她眼随即携丈夫离开了她的房间,还贴心的给她关上了房门。
栗梽瞅着紧闭的房间门,一瞬间手心传来的舒适触感使得她不禁垂眸一看,随即火红的颜色顷刻间映入眼帘。
她眨了眨眼睛,感叹最终还是逃不掉,她注定要穿这一袭红衣去参加表哥的婚宴了。
一切,尘埃落定。
客厅里,栗爸饮水机前正在接水喝,刚刚猛的说那么多话闹得他口干舌燥的。
其实他也没说几句,口渴也该是他早上吃米粉酱油加多了所致。
栗妈妈在一旁双手环臂,看着他的目光令人琢磨不透,“到底是你的宝贝闺女啊,就只听你的话。”
妻子突如其来的话令栗爸差点喝水呛着,猛咳几下才缓过来,将妻子的话理了一遍,他笑:“你这是吃醋了?”
栗妈妈状似不经意的瞥他眼,实际上不得不承认她心里确实是有些吃味的。
她搁那儿同女儿说了半天,女儿都没有妥协,倒是一个劲的和自己拉锯子;可他一去,简单几句话就让女儿乖乖的缴械投降了,说起来她怎会没有比较没有落差?
“吃什么醋?你不知道我这情况不适合吃醋啊?”栗妈妈白眼,死活不承认。
栗爸清楚妻子说的不能吃醋指的是什么,也就是因着她经常要吃药,吃醋会冲药性。
“你知道我说的吃醋不是这个,老实说吧,是不是不高兴小梽听我的话不听你的话了?”他循循道出,心知妻子就是吃醋了,就是碍于面子不愿承认。
“谁不高兴了?她爱听不听!”栗妈妈别开眼,径直走到沙发上重重的坐下。
栗爸轻轻摇头,都这样了还说没不高兴?
他暂时自顾自的喝完最后一口水,而后放下杯子走过去坐在妻子旁边,打算哄哄她。
没办法,有时候妻子闹起来也是和女儿一样需要哄才行的,许多时候,他都有种他其实有两个女儿的错觉。
“你平时对她不要太凶了,你不知道她其实怕你?”因着害怕女儿换好衣服随时会出来,所以他刻意压低着声音。
即便声音很小,但坐在他旁边的栗妈妈自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我哪里对她凶了?”说完她感觉似乎不大对,于是复而道:“我是该凶的时候凶。”
栗爸对妻子自己都不大有底气的话不置可否,有些语重心长的道:“总之孩子大了,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朝她吼。”他是想起了前不久那晚她因为女儿的成绩而吼了女儿的事情。
当然,那晚谁都不能独善其身。
女儿有错,错在不该一时冲动对妈妈大声诘问;妻子有错,错在不该比女儿声音还大的对女儿一通指责吼叫;他也有错,错在没有及时发现不对阻止事件的发生,非但如此,貌似还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不过他知道当时最重要的导火索还是在于妻子拿了小姨子家的女儿来和自家女儿做对比,明明女儿的月考成绩可见进步,但她突然一作比较,不免让女儿觉得自己努力过后的进步在自己母亲看来就像是什么都不是一样,也难怪女儿会受不了扬声怼她几句。
他了解妻子潜藏着的劣根性,即总爱将自家女儿与自家妹妹的女儿比较,小时候无形之中比什么头发疏密、什么谁乖巧不哭不闹,大了就比学习成绩。
是,这最关键的还是两个孩子年龄相当,还是同一年级,旁人比较是难免的,做家长的也没法。
但若他们自己也太过于在意的话,只会给孩子增加无形的压力。
栗妈妈心下也想到了那晚的事情,母女俩为此还僵了一夜,若不是那天无意中听到女儿的呓语,说不定她们还得僵上两天。
说句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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