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你在哪儿?”小芙在风墙过后,不见了湖泊和武弼,在沙漠中疯狂叫着。
“别叫了,他定是随湖泊飘走了。武公子是个聪明人,他不熟悉沙漠,在这几天内不会离开湖泊,会等我们前去找他。”
“公子身上什么都没有,他怎么生存?”小芙听李欣这么说,对他吼着。
“吼有用吗?有用,你想怎么吼都行。知道没用,就省点力气,想想怎么找到他。”
“公子哪儿受过这种罪,不让他来大漠,非要来,还说什么要做羊公子、谢公子那样的人。这下好了,他的英雄梦快实现了。”
“别那么悲观,他随湖走,有水,湖中有鱼,他的境况比我们好,你看看,驼峰上的水和干粮被风吹走了一半,被砂石砸破的水桶倒掉了一半,我们现在的状况是两日内找不到武公子就得找到水,知道了吧。”
小芙看着三峰骆驼和一片狼藉的行囊,点点头。刚才风暴的威力她是见识到了,如果不是李欣,她现在早被风暴卷到不知何处了。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
“咱们赶快去找公子,找到公子就找到水了。”小芙爬上骆驼说。
“沙漠中这种湖泊,当地人叫它海子,它是会移动的。这个沙漠地处西风环流带,最大风速高达9米秒,降雨量一年不足40毫米,蒸发量大于4000毫米,但这里却有海子,而且海子不少。知道为什么吗?”
小芙听着这些她不懂的知道,认为好深奥,李欣的才学可一点不比武公子少,但他没有公子装逼的能耐。
“为什么?”她反问着。
“来自深层地下水。”李欣掐指算着说。
“什么又是深层地下水?”小芙问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就是个白痴一般。
“离这儿几百里外是祁连山,祁连山雪融化后,通过地下深处的断层,就是地球板块运动生成的巨大断裂带,进入沙漠。这个断裂带就是人们所说的暗河。”
“李欣哥在沙漠中就是神人,小芙膜拜。”小芙衷心地夸赞。
李欣在沙地上写下一串数字后方说:“这里海子多,样子差不多,这里出现的海子,如果就是我去年进沙漠看到的海子,我想我能找到武公子。”
“你有办法了?”
“我只是有个初步大胆假设,现在我们就去验证,但愿是正确的,这样我们三个都有机会活着走出沙漠。”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验证。”
小芙听有希望走出沙漠,打起骆驼就前行。
“方向错了,应该是偏北。”
李欣叫着她。小芙看着一望无际的辽阔大漠,看看头顶的太阳:“这个方向我辩不了。”
“跟我走。”李欣调转骆驼前行,小芙跟在后面,她现在很渴,风墙来时她不得要领,吃了一嘴的砂,后来李欣用他的衣服捂着她头才好点,风墙过后,她只用小量水漱了口,现在感觉还有砂子,口干。
水不多了,她知道,能坚持就坚持,实在不行再喝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水,真说不上。有李欣才有机会找到公子走出沙漠,水尽量留给他。他现在是他们大家的希望。
她跟在李欣骆驼后面走着,她的精神越来越差,但她还是喃喃告诫着自己:“一定要找到公子,找到水,一定要走出沙漠。”
恍惚中,她看到了海岸线,看到了渔船,还有他们的画舫,那上面有最甘美的水果和最香醇的酒。她欲向前,又看到了海子,海子上长着椰子树。“我要去喝椰汁。”她嘟囔着。
李欣听到了,回头便看到她一脸神往地对他说:“那儿有海子,海子中有椰子树,咱们去喝椰汁。”
李欣顺她手指看去,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便从驼峰上跳下,取出自己的水囊给她喂水,又给她吃了一块干粮后,拍着骆驼卧下休息。
现在正午时候,炙热的砂子让他不舒服,他的口裂开了血口,他只是用水抿了下,低头掐指计算。
小芙悠悠醒来,发现他们是休息着的,揉揉眼茫然看着一望无际的荒漠:“我记得我刚才看见海子了。是不是它又移走了。”
“你看到的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太渴、太累产生的幻想。”
“我还看见了渤海和我们的画舫。”小芙说到这儿便叹息,“我在这儿怎么可能看见呐,真是幻想。”
“感觉好点我们就上路。这个季节沙尘暴常有,在再一轮沙尘暴来之前我们要到达预定地点,不然,海子再移动起来,寻找会更费时。”
小芙看着他干裂的嘴唇:“你先喝口水我们再上路。”
李欣依旧只是抿湿了嘴唇就拧紧了瓶盖,上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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