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奇妙,但如果你不与他对视,他奈何不得你。他修练道法,讲的是出神入化,临阵对战就不是强项;曹翊奇巧,不以力胜;左姑娘能见常人不能见,峰儿游龙剑逢山开道,遇水化形,最接地气,却又能凌虚空。现在他所达境界,就是道家强者也不敢轻易对阵。”
荀芸:“这四个孩子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刘裕:“五妹想他们了?其实,他们如能来帮我们支撑几日,只要除了忍者,二哥不受限,我们便能灭了那此江湖败类。”
李二公子:“以无涯子修为,由他牵制二位忍者,效果应该更好。”
司马攸:“二弟如此看好他?”
李二公子将当日在许昌情形说给大家听,刘裕点点头:“英雄出少年呐。”
司马攸:“他们都是当真奇才,宓妃的后人不能有闪失。万不得亦时,我便出手又何妨。”
荀芸听他这么说,叹道:“大哥出手,便不能留活口。难道我们真要把这儿当修罗场么!”
“何必那般惨烈!”
众人耳畔传来一个雄浑男声。
有人进了府,室内的几个人都不知,如果来人是暗探,那他们所议都被探知,若兮在他们探讨应对之策时,是在外面的,来人无论是敌是友,她都应该示警的。
五人起身,便看到一位一身素锦的中年男子快步进门。
“原来是羊郡公!”这种情形,司马攸只有迎上前招呼。
“齐王攸怎么就能让病魔打垮,看来老夫所料不错。”
来人自然是无涯子的父亲,晋国神将羊祜。
羊祜在武帝止戈息武,与民休养政令颁布后,便卸任回家养老,从此再未踏入京城,他与司马攸也是十数年没见了。
“没想到羊郡公会亲来,失敬!”
司马攸请羊祜入座。
刘裕在众人客套时到了门外,却发现若兮在外发呆,对府内发生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六妹,你怎么了?”
若兮听到刘裕问话方回过神,问:“三弟怎么出来了?”
“六妹你怎么了,羊郡公来了,你竟然没察觉?”
若兮听他这么说,低眼:“是我不好,我走神了。三弟,兮若妹妹是在京城吗?”
刘裕此时方知她失神的缘故,点点头说:“你先去休息吧,我看着。”
若兮并没有起身,只是淡淡地问:“她还好吗?”
“七妹好着,她下山了,到京师的那天正是大哥薨时,她看你哀伤便没有打搅。”
“她是知道大哥安好,如果与我相见,将来不好相处吧。”
“大嫂,七妹不打搅你和大哥的生活是对的,你又何必不放心呐。”
若兮浅浅笑:“她是我妹妹,我怎么能放心!知道她安好就好。”
“她在京城旧宅,过一段日子她会过来,到时你们姐妹两就会在一起。”
若兮看着刘裕,美丽的脸上多了向往:“我希望见到她,也希望她不要怨我。”
刘裕知道她的意思,轻叹:“大哥爱的是你不是她,七妹是明白人,她不会怨你。”
“这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她放下了吗?”
“如果没放下,她应该还在寒玉洞,能下山,便是放下了。”
“但愿如此。”
院落风莎莎,吹落一地黄叶。
过了季节,叶子就不再留恋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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