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个中年人已不是无机道尊而是太原王家长公子,未来王家家主了。”
弟子:“是要换个身份,换个活法吗?他真要与七侠对立?”
老人:“这个童子跟久了也是有了心魔吧,只是不知道他那个女徒弟是否也有这症状。”
弟子:“据我们所知,那女徒至今还没有怪异处。”
老人:“她是宓妃后人,心性悟性都比常人高,能不被自己情绪俘获最好。”
弟子:“王公子最新消息也传给兮若师姐吗?”
老人点点头:“这事因她而起,就应由来她来了结。”
弟子:“这风一时半会停不了了。”
老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处。玄道长与他论道二天二夜,他们多年前便是师兄弟,当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数年后却是惺惺相惜。世界便是如此玄妙。”
说着他甩起拂尘向阁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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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在老人是阁时抬头,阁在云深处,他的眼角挂上一抹戏谑的笑。
童子看到了,放飞彩蝶:“师傅,这儿的风景还是这么美。”
中年人:“当然。今天心情好,你在这山中多玩一会。”
童子:“上次上山看彩蝶好看好玩,没玩,今天玩够了,这彩蝶也没什么好玩的,没意思得很。”
中年人:“一时一景一心情,此时此景了并非当时情景,心情自也不同。”
童子:“玄师叔说得好,万事万物都在不断变化中,人是不可能踏进同一河流的,此时心情也就不是当时心情。”
中年人听他童音清亮,笑说:“你小子学得很快。”
童子:“我听师傅和师叔论道二天二夜,多有感悟。可惜了当时师姐去山中辟谷修练,错过了精彩论道。”
中年人:“患得患失,她未听到,对她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童子听他这么说,眼睛闪闪发光:“如果师姐听到了,她是不是也会有所改变。”
中年人:“她天赋极高,其实对玄道已有感悟,只是她生性纯真,凡事都向积极一面看,不会偏执。”
童子听师傅这么说,垂下了头:“但愿师姐没事,她万一有事,童子会很伤心的。”
中年人:“伤心只是暂时的,过了就过了。”
童子听他这么说,撇撇嘴带着哭腔说:“都十五年过去了,师傅真的过去了吗?”
中年人停着脚步,看着他说:“你说呐?”
童子不看他眼神,低眉盯着自己的脚尖说:“童儿认为师傅还想着她,不然您就不会再来山中了。”
中年人摇摇头:“她还在这山中吗?”
童子闻言睁大了眼:“她已不在这山中了吗?”
中年人:“她已不在为师的心中了,她在不在这山中还有什么意义吗?”
童子睁大一双无辜的眼:“我不管她,我只要师姐好好的。我还想吃她做的饭菜,听她给童儿讲故事,唱好听的歌。”
中年人:“那我们办完事就得赶回观中,她们应该这几天就到。”
童子抚掌:“太好了。”
中年人摇摇头,自言自语着:“如果她也来看我,我是不是也这么高兴?”
他看向山谷深处阁楼的眼中情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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