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铮早起就开始打坐修练。昨晚父母有命省了晨问,厨房早早就把早餐送到房间,他还没吃就听门卫报谢峰来找,心说好早,迎了出去。
羊铮:“还么早,应是还没吃早点吧,咱们边吃边聊。”
谢峰:“路上吃过了,给我来一碗粥便可。”他看桌上除了粥,便是一枚蛋,一小块肉类和烙的煎饼。羊家大公子早餐就吃得这么简单,他不由感慨,心说,“简朴。”
羊铮:“谢兄先喝这碗,一会我让厨房再加一碗便可。”他递过还未动的粥碗。
“早餐简朴得很,其他世家佣人恐怕都要吃得比这丰富。”谢峰感慨道。他接过粥碗,也不客气,粥熬得粘稠,有着浓浓的稻香味。
羊铮听他如此说,不知他的早餐是什么样的,但看他喝一碗白粥都是这般香甜,不知平日里他的早餐是什么样的,便问:“齐王府的早餐吃什么?”
谢峰:“我们更简单,一次清河崔氏少爷前来,正赶上我们吃早餐,现在京中都传说着齐王府财政困顿,为些武帝还特意赏了金子,让我们改善生活。”
羊铮:“就你这体质,像营养不良的样子么?”
谢峰:“还好,我生来就骨骼奇秀。羊郡公可在家?”
“父母亲免了我问晨安,令我尽快查明赵员外失踪事宜。父亲应还没吃早餐,咱们一会再过去。”羊铮查寻一天没找到赵员外失踪线索,正想找谢峰商议,现他来了正合心意。
谢峰:“你我总要捋清调查方向方好。郡公是大智之人,我们共同探讨,一定会有新的思路。”
羊铮便吩咐站在门外侍女:“去看看老爷早餐吃完了了,完了就报我与谢少侠一会去书房。”
侍女离开后,谢峰看他有些疲倦,知道他应是没能休息好的缘故,便问:“昨日可有发现?”
羊铮:“贾兮辰据点还没查到,外邦探子行踪也没有发现。赵员外家尚未查看。”
谢峰:“看来此事不那么简单。”他将赵员外可能是因王家产业被赵老爷的人接管消息失踪简要说了一遍。
羊铮:“这事确有蹊跷。咱们是该和父亲商议。”
二人正说话间,侍女已返回:“老爷请二位公子前去书房。”
谢峰:“郡公住处离这儿很近。”
侍女:“老爷知谢少侠已到,早派人来请少侠了,人就在外面。”
羊铮与谢峰知羊祜已在书房等待,便急急向书房走去。
谢峰边走边观察,羊府前院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大,家中仆人不多,护卫至今未见,青砖小路,早起天气阴凉,他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羊铮,他穿得单薄,外披一件长髦,风吹衣动,谢峰竟然有着一种会被风吹走的幻觉。
谢峰:“羊公子,你这是什么功法?我竟然会有莫名的飘浮感。”
羊铮听谢峰如此说,知道他浮躁,只有心不平静的人才有此觉:“顺心意。谢少侠今日心中有事,气息急促,脚步低沉,呼吸也有点急促。”
谢峰:“顺心意功法能令人安静下来?”
羊铮:“这是自然,凡事只有静下来方能不被情绪控。”
谢峰:“如此甚好,回去后我好好向翊妹妹演习这顺心意功法。”
羊铮:“翊儿功法与我所修有所不同,她的更深奥。”
谢峰:“她对社会人事纷杂不闻不问,寄情山水,自然修得比你我二人更通透。我们尽已所能,守护好她想要的美好世间。”
羊铮听谢峰如此说,吧道:“太平世道我们自然能做到。”
谢峰闻言急步上前与他并行说:“你也知这太平不久?”
羊铮:“自是不久,现在不说外邦,只言中原内部,世族庶族矛盾重重,世族整日豪饮斗富,全不管民间饥苦;现行的九品官人法,庶族读书人没有改换门庭途径,胸怀高才者不是被世家招揽,便是郁郁不得志。”
谢峰:“武帝意识到了这种选官制弊端,便有了选任寒素之策,设定了贤人标准,从底层选拔的贤人,他们作用是服务王朝,入职后不是被官场规则同化,便是被闲置无所事事。”
羊铮:“九品访人,唯问中正。士人需要内资要职,始得进阶,朝庭中没有势援之人,很难获取阶资重官。”
“你们二人聊得投入,竟然没发现有人跟踪?”二人热聊着,不想身后有人,就他二人身法竟然也没查觉,暗叫惭愧。二人回身,便看到羊祜披着一件银孤外披站在一旁。羊祜甚时到的他们身后,他二人也未查觉,这让二人不由心生失落。
谢峰上前行礼:“见过郡公。”
羊祜:“游龙剑传人果是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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