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夫人闻言,想及婢女禀报,她也担心一万。
现在羊铮成亲,谢家主母不仅不会认为她言而无信,反而会想自己是知道她意欲继子与杨若成亲,是向自己传递了成人之美信息,对羊家而言也不给杨后和武帝赐婚机会,这样处置倒不失为良策。
便赞同道:“婚娶程序简了,咱们羊家在财礼上会给予补偿,并高规格举办婚宴。老爷看这样安置是否妥当。”
羊祜:“这样安排最好。下午便请荀女侠前来商议。”
羊夫人:“我自会处理妥当。”
羊祜:“但愿这次别再生变数!”
羊夫人:“泰山郡最近聚集了不少的生面孔,老爷如此说,是担心他们的目标是我羊家?”
羊祜闻言对夫人和羊铮说:“你们各自干好当下事,我累了,休息会。”
母子二人出门,羊夫人对羊铮说:“同为师门师兄妹,为何厚此薄彼?”
“同为女子,为何取彼舍此。”
“女子德、才、家世、容颜、性情不尽同,自取大全者。”
“我只娶所爱。”
羊夫人闻言长叹:“你选的媳妇,做为母亲我自然会好好待她,羊家的儿媳,母亲是不容外人说三道四的。”
说完,便扔下呆立的羊铮,慢慢向hòu tíng走去。
.......
“原来母亲还是个护短的人。”羊铮咀嚼着羊夫人的话这样想。
他准备去赵员外家查看,出得大门,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赵员外家该怎么走。虽然郡令详细说了地址,但他对泰山郡还是陌生着,并不熟悉城内街道、巷口名称,站在府外看着大道踟蹰难定。
“羊公子,我家郡令老爷让我在此等候公子差遣。”正思量间,一个着青衫的少年上前说。
羊铮想及父亲对郡令的吩咐,便问:“你是谁?”
“小人是郡令派来听差的。小人叫张狗子,因在家排行老三,衙门中人都叫我张三,公子也这么叫小人便是。”
羊铮:“今年多大了?”
张三:“十八岁了。”
羊铮:“我们现在去赵员外家。”
张三:“公子改日再去赵员外家,他家夫人上道观祈福问吉凶去了,管家早早出去安排店铺经营事宜。家中其他一干人等都是一问三不知。”
张三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在赵府报案后,他一直紧盯着赵府,赵府人员动向他自信全在掌控中。
羊铮:“赵家员外娶了几房夫人?”
“这赵员外常年在外经商,在家时间也不多,家中就一房夫人。”
“这夫人是原配么?”
“是原配夫人,应该比赵员外年长几岁。赵员外看来还很精神,他家夫人就显得早衰了。”
“可有子嗣?”
“有一个儿子,还小,武员外常年在外面经商,陪夫人的时候少。”张三咧咧嘴笑道,“种子撒得少,长苗就少。公子懂得。不过,赵家小少爷在泰山郡内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是吗。”武弼见到羊铮就会给他数说泰山典故,赵家少爷少年成名,武弼不可能不知,但自己却没听说过。
张三看他似有不信,一双眼多了揶揄神色,笑说:“公子您以后就会知道。这泰山郡家喻户晓的当数公子。您出生那年道祖骑青牛显圣,人们不想知道都难。”
张三很会聊天,羊铮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特长?”
张三听羊铮问自己特长,便笑说:“公子,这泰山郡,论追踪术,只有一人比我张三牛,他现在不在,在泰山郡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
羊铮知道刘三经常活动地就在泰山郡,他现在去了西部,刘三的能力他是清楚的,能与刘三齐名的,自然不弱,便说:“说来听听。”
张三:“这泰安郡各道各巷,只要有什么改动,比如西街老王,如果将晒衣服竹竿比平时倾斜一点点,我都能一眼看出。我就是泰山郡活地图。”
“为什么你认为刘三会比你牛?”羊铮也想知道张三为何自谦。
张三一听就知道他认识刘三。这个羊公子是与谢峰一行人进的城,未婚妻又是谢峰的义妹,刘三是谢峰的手下,他们认识顺理成章,便笑道:“公子知道刘三哥啊,我是他的迷弟。”
羊铮听他如此说,不由又看了他一眼:“难道不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张三听羊铮这么说,便乐了,笑说:“公子,在泰山郡混不知道刘三哥的人没几个,你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他的名头响着,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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