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安歇吧,儿子婚姻之事,你别摆石头砸了自己脚。”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汉朝外戚专权引发的祸乱有目共睹,武帝更是深恶痛绝。杨太师与贾将军治七军在朝廷眼睛中已是隐患,如羊、杨两家结为姻亲,边疆重将与朝廷重臣勾连,犯武帝大忌,羊祜还有东山再起之时?”
“我已托办此事了,又当如何。”羊夫人细思生恐。
“我羊家不托媒人说合,不下婚书,又能奈我何。”羊祜冷冷地对夫人说,“谢家义女岂会偏居侧室,玉拂尘主怎会居清徽令下。我羊家虽还没下聘,但婚书已交,夫人如此行径,置羊祜脸面于何地。”
“我也是为老爷前途担忧。”羊夫人听他恼了,弱弱地说,“当初谢家主要娶荀芸,老家主不是让他娶石氏后方娶荀芸么,谢家行,难道我羊家不行。”
“夫人熟知妇经,自然知道内外有别之理。”羊祜生气起身,“夫人在评议他人之事时,先自问是否守礼。”
“老爷这是在指责我么。”羊夫人站起身对向羊祜,她的手攥得很紧,衣带在抖动。
“夫人不必多言。”羊祜说完便出了房间,只留羊夫人在室内瑟瑟发抖。
羊夫人呆立了片刻,对身旁悄立的侍女说:“都傻了是吧,平时你们几个机灵着,现在都像个木头一般杵在这儿被人欺负么?还不给我滚。”
侍女也不回话,由她责骂着。羊郡公对夫人很少发火,今日火旺,夫人自然也是火旺,她们选择沉默。
羊夫人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在杨太师得知清徽令主不能号令玉拂尘主、天下信士和道门归虚强者时,便扶持佛教到中原传教,实行以教制教策略,杨若也放弃清徽令争夺,世家了弟在得得知考核程序严苛,会有生命之危时,都放弃争夺,清徽令主选拔一再搁置。
杨太师与杨后确实对羊祜在此事中所为不满,力阻武帝起用羊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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