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翊和羊铮经过数次试验,又经过几个通宵工作,终于给呼延耶做出了他日思夜想的手套。
呼延耶得到了自己的手套,他戴上后感觉很合手,虽妙的是,手套上手后出刀更利落了,曹翊说这是羊铮为他设计的,
呼延耶也明白了为什么羊铮一直要他演练自己看家本领。曹翊根据他的套路,如约传了他身法,羊铮对他要求极严,出手的角度、速度与步伐的配合要求做到精准。呼延耶在不分昼夜地练习三天后,羊铮才点头说可以了。
武弼这几天目睹了羊铮和曹翊的辛苦工作,他每天给采购的都是上好物材,武芙在和曹翊交流后,对厨艺更有心得,她做出的饭菜总能让大家**光。除了负责几人的日常饭菜外,她还和武弼建起了采购链条,以便五斗米教的人来后就能直接开展工作。
青牛在汗血马走后,便每天在山中徜徉,因羊铮与曹翊很少外出,它便去了想去的地方,据说,那儿现在正是草嫩季节。青牛虽是一头牛,但它的见识是超乎常人的,因为它所到处常常是禁地,是人们不敢涉足处。
雨燕与青牛随行,在大家都熟悉如何如禽兽沟通后,雨燕便不再那么辛劳,它随曹翊而行,曹翊不出山,它便和青牛去看不同的风景。
武弼的豪车收起,驾辕的千里马现在是他的坐骑,他来去匆匆,曹翊和羊铮所需材料园中没有的,便都由他负责采购。为此,武芙还是说他败家了,武弼闻言便说:“嫁妹,总得给准备好最好的嫁妆。”
武芙知道他是喜欢大家,其实大家也都喜欢他,也没将他当外人待,特别是羊铮把他当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待,休息时教他道门顺心意功法,并教会他道门心法修练方法;曹翊总会抽时来和他聊聊,说说该如何和他所佩器物沟通,他实验后,现在和所佩器物沟通很顺畅,他感觉自己头脑更清晰了,对事物的领悟更快更准,有着豁然开朗的kuài gǎn。
呼延耶功法成时,武弼正好过来看见了,对呼延耶说:“就你小子最精灵,这一留不仅得到了宝物,还学到了武功,偷着乐吧。”
“峰哥哥忙,教他的不多,师兄指点他,就是让他更快、更准脱身,他经常干些危险的活,保命是第一要务。”曹翊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看着呼延耶说。她在听到呼延耶总会执行些危险任务,每每都是危险重重,她便想要教会他脱身功夫。在危机时刻,你如果比别人快一秒,你就给自己赢得了脱身机会,往往生死存亡就在那一瞬间。
呼延耶闻言笑说:“翊姐姐说得对,这套功法确实很实用。武公子,咱们一起练练。”他看着武弼说。
武弼也想和他比比,闻言就说:“不废话,开打。”说着便出手。
呼延耶脚步一滑轻轻脱开他的掌锋说,“不想输就全力以仆。”
武弼刚才已知他功力大增,上次他就在自己不经意间得手,当时他如果不是取物,而是要命,就是自诩英才的自己也早命丧他手,现在呼延耶功夫又精进一层,他不敢大意,凝神对决,过了数十招后,武弼已浮躁,呼延耶却是一脸笑意,他似乎很轻松。
武弼一咬牙手掌反转当剑劈出。
“早该这样了,我要出剑了。”呼延耶示警,他话还没完,武弼感觉脸上一寒,剑便到了面前,他险险避开。便听到呼延耶在背后笑说,“你又轻敌了。这个玉佩留给我作纪念,”
武弼还没回头,他就到了面前,手中拿着一块上好的玉佩。武弼看了看腰间,只剩玉穗在腰间轻盈,便无语了,回首看着在后观战的羊铮和曹翊说:“你都教了他些什么,越发的神出鬼没了。”
“出其不意。”羊铮着着武弼一脸的苦像说,“师妹说了,你在天材的滋养下,功夫会提升一个层次。到时你能达到练气化虚,他就拿你没办法了。”羊铮看他一脸苦像,知道他受打击了,安慰着。
呼延耶此时还沉浸在所习功法的神妙体验中,二人谈话他并没听到,只是看二人看向他,便点点头致意。
“这儿的人都是人才,不前则退。曹姑娘怎么知道我也修的是道门功法。”武弼问。
“修道之人的气息她自然能探知。在谢少侠他们赶来时,我们手头的事儿完了,就一并回泰山,父亲应该回来了。”羊铮接到父亲传书,说他一路由白云观强者护送,是有惊无险,让他安心把胭脂山中事儿办完再回。父亲说得轻淡,但羊铮知道,白云观强者同行,父亲还有惊,可想而知一路行来并不太平。
武弼闻言问:“羊郡公去了京城,说是一时半会回不来,怎么这么快就要回了。”
“陛下派人到泰山传旨,来人已进衮州,父亲要在他们到来前赶回家。”羊铮看着头顶白云说。
“不知陛下又下什么诏,不知是凶是吉。”
“说是裴司空要作《禹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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