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由我代道门保管,但对它妙在何处不得而知,我并非它认主之人,自然是没悟不透。”
少女坐在他旁边石凳上,将玉拂尘柄拿在手中一小会变了七八个花色。
李岩集中精力竟也是没看出她是如何做到的,她动作太快了。
少女看李岩无奈地眯着眼端详着她的手,便放下玉柄,俏脸上多了几丝得意之色。
她的肤色白皙,瓜子脸,大眼睛,高挺的鼻子衬得五官富有立体感。她很美,特别是笑起来,嘴角上扬,眼睛稍眯,眼角便多了笑意,让人生怜。
李岩一瞥间看到了她的得意,微微笑了:“这个是无机师兄教你的?”
少女:“师父说过,这个玉拂尘是由天外奇石打造的,却是鲁班祖师爷设计的,这是他平生最得意杰作,说是仅这玉柄便有十八般妙用,我现在只领会到五种,还不到三分之一,师父没见过玉拂尘,他如见到,领悟到的应是比我多。”
上月她奉师命进帝京寻师叔受领师傅托保管器物,师叔似有顾虑,并未给予她所求之物,只是要她在此小住数日。
她虽不明师叔之意,但也不好勉强,今夜师叔令她随侍观星台,没想到得观天奇象,自忖运气好。
李岩看她将玉拂尘系在腰间,玉柄变成了兰花状,便问:“翊儿是曹魏后人,如何看这朝代更迭?”
“曹翊不敢数祖忘典,但也知势不可为而强为之必不得好果。现天下终得安定,武帝颁布鼓励农业生产的诏令,勤恤百姓,修建了新渠、富寿、游陂三渠,灌溉良田一千五百顷,民心思定。天下dòng luàn多年,民众不堪战乱之苦,现能休养生息,自是不宜再起争端。”少女说。
“师兄教徒有方,甚慰!”李岩点点头,“你师兄回来,还有点事要办,完事就送你泰山道观,回去告诉你师父,天下难定,战乱不止。”
曹翊:“临行前,师父让我代问师叔可有定国良策?”
李岩听闻,目光看向星空,群星灿烂,大地安宁。这安宁来之不易。民众饱受战争之苦,渴望安宁,但现下局势,暗流涌动,不由叹愦道:“大道不行,民众疾苦!。”
曹翊手拂腰间玉带,她似乎感到了玉丝躁动,这就是器随人心意?器有灵?不由心叹匠者巧夺天工。
李岩看她抚着尘丝心有所动,并仔细抚慰着尘丝,脸色数变,知她对玉拂尘已有所悟。
此物乃道祖老子所传圣物,弥久犹新,其中造化不是常人能悟,这小丫头初得便能通心意,圣物认主,自归有缘人。这个强求不得。
李岩:“你长途跋涉来京,师叔总要有见面礼的,你想要什么?”
曹翊:“翊儿无所求,就向苍天求师父、师叔事事安好。”
李岩:“你的顺心意道法修到几重了。”
曹翊:“已有小成。可随风而舞。”说完便翩翩起舞。
她的裙裾飞起时,人已凌空,她围着李岩转了一圈后方落下说:“师叔可有指教?”
李岩:“庄周化蝶不过如此,根据现在的风速和你身体特征,如果呼吸慢半拍会更好,你依此试试。”
曹翊闻言便如李岩所说演练,一小会后落下说:“师叔的这个见面礼翊儿喜欢。我给师叔锤锤背,您老在这观星台坐久了,需要好好活动下筋骨。”说完便立于身后捏背。
“师兄教你这道家养生密术被你修练成分筋错骨手了?”李岩根据曹翊手法已知这丫头真是不可小觑。
“师叔,舒服吧。”曹翊被识破也不恼,“师父他老人家说,武之一道,可为正亦可为邪。我将这手法用于养生,师叔已有体会,翊儿就不自吹自擂了,我如果用在恶徒身上,那就如受受酷刑一般痛不欲生。技无罪,罪在人。”
李岩经她一番锤捏确实浑身舒适,精神见长,全无困乏之意,便点头夸赞:“这个“技无罪,罪在人“说得好。北部局势如何?”
“泰山羊氏忠于朝庭,羊氏青年才俊当数公子杨铮,乡传此公子出世天有异象,更有人说公子降世时见道祖骑青牛现于城郭。但其这位传奇公子资质如何,世人并不知,传说是拜名师进山修道去了,不知传言是否属实。”曹翊说。
“王氏呐?”李岩问。
“太原王氏家主王戎统领尚书台,山东老家由其弟王修代家主位,王家小姐入宫一年后便生皇子,封为贵妃,王家低调,新一代弟子少有成就。”
“边境如何?”
曹翊:“南匈奴尚无异像,鲜卑崛起,尚武shàng yǒng,性凶残,恐后会侵犯中原。高句丽国经动荡后,需休养,师傅说五十年内应不会犯我中原。”
李岩听她声音悦耳,将北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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