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位置补上！”李总。
“那就最好了。”杨波点头。
李总摸摸他的额头，“这个孩子，额头那么烫，是发烧烧傻了，还是被陈帅打傻了？杨波，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都到了最后关键时刻了，眼见公司马上就要走上正轨了，现在你不干就不干？撂了挑子就走？”
杨波终于抬起头，先偷看了一眼李秋水，看她气色还不错，才转头过来对李总，“我叫你一声姑妈，只是因为我尊重你，但是不代表我相信你！”
“你在什么啊，明白点，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陈帅打你不是我安排的。”李总哭笑不得，不知道杨波到底在想什么。
杨波当然知道陈帅为什么打他，“不是，和陈帅没有关系。”
“可以，那你清楚点，要出个一二三来。”
“你和我妈不一样，我妈在想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但是姑妈你不同，你想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的话，哪一句真哪一句假，我看不透。”杨波无厘头的。
“呵，都被你看透了，我这几十年不是白混了？”李总看看李秋水又看看杨波，好笑的，“今我们三个人都在，杨波你肯定是有什么顾虑，直接出来吧，我们好好交流一下。”
“我的智商没有你高，我们交流也没有什么意义。”杨波执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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