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子弟,也会聚集流云坊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绝对不可能如流言所传,清溪谷要拍卖什么筑基丹!”
郝风沉吟半天,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却坚信自己的判断,隐约产生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呵呵,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大不了到时离开流云坊市就是了。这里又不是与世隔绝,让自己一筹莫展的荒岛。”
既然想不通,郝风也不再纠结此事。反正就算拍卖筑基丹,也和自己没多大关系,只要注意让自己别牵扯进去就行。
陪着小黑在小院嬉闹一会,郝风洒然一笑,来到了练功房。调息片刻,一拍储物袋,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倒出一颗雪白色的养元丹,仰头服用,开始炼化药力。
不管如何,自身的修为才是最重要的,进入炼气期九层才是当务之急。
......
在郝风炼化药力之际,流云坊市灵气最浓密的地方,一座富丽堂皇的阁楼之大厅中,七八位有男有女,年龄不一的修士,正围坐在一张巨大的檀木桌前,激烈的交谈这什么。
看他们身上的法力波动,居然全部是筑基期修士。
坐在主位的灰袍老者,已经是筑基中期巅峰的修为,这种修为,在散修中很是少见。
其余几人虽然只是筑基初期,但其中四名老者,也是初期巅峰境界。剩下的一男一女,修为虽然稍逊一筹,但相比之下,年龄却是不大。
“啪!”
“难道他们谭氏家族忘了当年之事,居然让我们交出坊市的一半利益,简直是欺人太甚!”
唯一的那名女修士,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虽然韶华渐失,但却容貌端庄,风韵犹存。不过,脾气好像不太好,猛地一拍桌子,言辞激愤的大声说道。
“就是,凭什么啊?要知道我们流云坊市背后,可是有“陈宏老祖”撑腰的!”
“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另一位比较年轻的筑基期修士也十分愤怒的接着说道。
“柳道友,葛道友。两位稍安勿躁!有话慢慢说。”
其余的几位年龄比较大的修士却是相视苦笑,并没有接话。修为最高的灰袍老者虽然出言安抚,却也是苦笑连连。
陈宏老祖固然是他们这群人的靠山,也是一众散修里的骄傲。四百岁不到,就已经是金丹中期巅峰的修为了。
在整个九江郡的金丹期修士里,都有很高的声望。
要不是其本身就是附近的修士,年轻时,也曾经在流云坊市修炼过,否则,又那里是他们一些筑基期修士所能交结的,更不要说会为一个小小的坊市出头了。
虽然说前些年陈宏老祖也曾接受过流云坊市不少的孝敬,但是那些灵石,对一个金丹中期巅峰的高阶修士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小数目而已。
百年前,陈宏老祖之所以愿意插手流云坊市和家族联盟的争斗,暗中主导散修大集结,让家族联盟铩羽而归。
主要是当时主导家族联盟的赵氏修仙家族,其家族老祖在筑基期时,差点将陈宏老祖追shā bì命,从此两人结下大怨。
陈宏老祖进阶金丹期后,意气风发,自然想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但赵家老祖此时也进阶到了金丹期,虽然进阶时间不长,但毕竟处在同一个大境界。
陈宏老祖固然修为稍胜一筹,不过,毕竟势单力孤,远无法和整个赵氏家族抗衡,报仇之举难以成行。
帮流云坊市一把也是顺势而为,相互借力而已,在其心中,又怎么会真对区区一个流云坊市多么在意。
更何况,百年前由其暗中一手主导的散修和家族势力的大战,让流云坊市气势大增,足以抵消那点孝敬了。
此后,陈宏老祖只是看在本乡本土的份上,念及一点香火之情,允许流云坊市借用自己的名号,随意照拂一下罢了。
说白了,陈宏老祖和流云坊市并没有休戚与共的关联,只是名义上的存在。
流云坊市扯大旗拉虎皮,以作震慑绝对没问题!
但如果真和谭氏家族起了冲突的话,陈宏老祖是否还会为流云坊市出头就很难说了。
作为九江郡硕果仅存的超级修仙家族,谭氏家族目前的实力,可远比当年的赵氏家族的实力,要强横的多。
据说谭家老祖已经突破了金丹中期,进入到了后期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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