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郝风心中出现了一丝迷茫、彷徨的念头。
“不行,自己就算没有什么与世长存的想法,就算最后一刻也没有和师兄弟们汇合,回归也终成泡影,但只要前行,前路自在脚下!”
下一刻,郝风就悚然清醒,赶走了心中的一丝软弱。
万般抉择,只是人在魂火还没有熄灭的时候,对心中所期许事情,做的一种或对或错的判断。
行动起来,就有希望。
活着,就有希望。
自己只要活着,只要坚持,就一定会有机会和师兄弟们汇合,就一定能找到回家正确的方向。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魂火熄灭,也算在回家的道路上,相信到时候,自己也能像那些假丹前辈们一样,虽然有些无奈、凄凉,但只要倾尽全力的做过了,终究是不会太遗憾!
放弃!
任何时候都是无能的表现!
只要自己活着,就不能放弃!
与其考虑身后之事,不若顾念当前,如何在接下来的风云变化中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
石峰说出神识自爆,才把自己从刘天鹏摄魂dà fǎ中惊醒的话语,虽然炼气期修士肯定绝无怀疑,自己当时也是觉得总算有了一个好的托词。
只要想好对付石峰他们的说辞就好了,并不会因此而惹来太多的麻烦。毕竟看情形,流云坊市对自己病没多少恶意,反倒多少有些示好之意。
“石道友所言,只可解一时之忧,道友切莫掉以轻心!万一有人问及,照我所说回答,尽量打消他们的疑心,否则,我等也无法顾全你的安危,切记!”
但凌性女修后来一句清冷、悦耳的传音,却让郝风感觉自己想的有些太简单了,恐怕石峰所言,这群老家伙没几个人相信。
郝风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场中众多的筑基期修士,暗暗发愁。
看到流云居士一众人走入坊市深处,在场的筑基期修士都知道,此去,已算绝期,
这些人绝对不会是去大醉一场,而是商议一番后,马上就会悄悄地离开,强者到了最后一刻,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虚弱的一面。
众人不由得心情都有些沉重,到了他们这种修为,那个不是一百大几十岁的高龄了,又能有多少岁月蹉跎,到了最后一刻,是否有勇气做出这种抉择,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获得新生,持续自己的辉煌。
“葛通、柳燕,你二人留下来主持接下来的议事。”
“孙猛、候邛,你二人率领两队流云卫,负责巡视坊市,切不可再出现任何sāo luàn。”
“马道友、方道友,你们二人率领一队流云卫,前去坊市外,恭候其余同道来此参加会盟。”
“段铁鹰,将刘氏子弟救治一番,让他们离开坊市,此事不再做追究。”
“至于这位小友,也先带回你等的住处,严加看管,虽然事出有因,但不管如何,也算触犯了我坊市的禁令,不能就这么算了。”
黄姓老者见此,虽然也是心有戚戚,但作为东道主,还是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先是对流云坊市的修士作了一番安排。
“是!”
“弟子领命!”
他提到的几位筑基期修士和段铁鹰自然是躬身领命。
“俗事繁杂,众位道友见笑了,萧掌门,各位道友,请!”
安排完以后,黄姓老者又对着萧不凡等门派的人说道。
“呵呵,谭族长,既然都是一场误会,几位道友,请!”
既然谭家暂时没有和流云坊市彻底撕破脸皮的打算,他自然也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毕竟,用扮虎吃猪的策略,让谭家有些骑虎难下,更是打破了他们筹划良久的计划,已经算是大获全胜。
如果再做出激怒对方的举动,就实为不智。
“哈哈哈,今日借贵地商谈一些事情,实在是叨扰了,黄坊主,请!”萧不凡也恢复了平静,客气的说道。
流云坊市,他们这些门派自然不在乎,但若能通过坊市再次和陈宏老祖联手,那对付谭家,就更多了几分把握,最起码,也不能触怒那个老家伙,让他站到谭家那边去。
“呵呵,黄坊主勿怪,诩族兄并没有冒犯贵坊市的意思,如此,叨扰了!”谭昆对此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就此借坡下驴的笑着说道。
“众位道友大驾光临,我等荣幸还来不及,哪里谈得上叨扰!”
黄姓老者不动声色的说道,但心中却是苦笑不已,这些人若是知道坊市几十年前,就彻底和陈宏老祖早已失去联系,嘿嘿,不知是否还会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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