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各个门派产生了错觉,虽然产生了防范和忌惮,却也没痛下决心对付他们,给谭家老祖进阶金丹后期留下了足够的缓冲时间。
至于,前去投靠依附他们的一些中小家族,是死是活,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无足轻重,只是一种姿态而已。
如今听到黄姓老者和萧不凡的交谈,和众多门派筑基期修士看向谭昆、谭诩阴冷的目光,再想到谭家远祖和万岭郡幻月山的渊源,以及近些年和外郡一些门派来往密切的举动。
以中年文士刘天鹏和大长老刘天寰的精明,那会不明白其中的关节所在。
“图谋流云坊市?”
“天大的笑话,他们图谋的是整个九江郡!”
可笑自己二人还沾沾自喜,以为傍上了大靠山,熟不知,从一开始就落入谭家的彀中,成为别人手中为了达到目的,一颗随时准备牺牲的棋子罢了。
否则,就算他们主动投靠,但堂堂超级修仙家族,又岂会对他们区区刘家待若上宾,显然早已将他们看成了必死之人。
毕竟给必死之人一些面子,尤其是给能为自己带来好处的必死之人一些面子,让其在不自知中,心甘情愿的去送死,放下超级修仙家族的身段,对其待若上宾又何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不是流云坊市看出了不妥,他们刘氏家族分崩离析只在顷刻间,成为谭家实施“温水煮青蛙”计划的第一个牺牲品。
一念至此,中年文士几人看了看凌性女修和黄姓老者,大感侥幸之时,不禁也是又惊又怒的看向了谭家几人。
“呵呵呵,众位道友这般盯着我等所为何来?”
“莫非我谭家有什么得罪之处?”
“还是说今日众位雄聚于此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商议,要将我谭家拒之门外?”
谭昆、谭诩这时面色却恢复了平静,看都不看刘家的几人,谭诩扶须不言,谭昆却神情自若的对着萧不凡等人说道。
“得罪?我等怎会那么想?嘿嘿,谭道友技高一筹,萧某佩服,不过,如今看来,道友的谋划恐怕是难以成真了!”
“至于将贵家族拒之门外,我等又怎敢如此?而且,这里也不是我清溪谷和其他师兄弟的宗门所在,我等门派虽在九江郡还算有些声望,但岂能做出喧宾夺主,令主人生厌的不智之举?”
“呵呵,我谭家能有什么谋划,只是比不得众位家大业大,想来此地略有些收获罢了,让萧掌门和诸位见笑了。”
“哼!”
萧不凡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显然对谭昆所言一个字都不信。
谭昆见此,心中冷笑连连,自家老祖既然已经进阶金丹后期,各个门派就算知道他们家族的打算又能如何,难不成敢直接进攻他们家族重地不成。
虽然各门派金丹期修士众多,但自家老祖才是目前九江郡金丹期修士中,实力不可置疑的第一人。
至于陈宏那老家伙,就算也进阶到了金丹后期,但已经几十年没现身过了,是否和流云坊市有所联系都说不定。
而且,从他不愿意出任流云坊市实质性太上长老上也能看出,陈宏老祖一心苦修,对争权夺利根本就不感兴趣。
百年前和门派暗中联合,一起对付赵家,也是出于私人恩怨罢了,谭家可从未与他有过什么过节。
就算流云坊市能给他提供一些臂助,也算有些渊源,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会对其照拂一二,但绝不会为此轻易趟进自己谭家和门派的争端中来。
毕竟身为散修,不管是门派掌握九江郡,还是他们谭家取而代之,对他来说都没多大意义。
没有同阶修士争锋,自己老祖身处家族重地,凭借“千幻剑阵”的威力,就算那些门派的金丹期修士齐至又如何,不死上三五个,想要攻下谭家,简直是做梦。
但是,想让那些门派的老家伙冒着身死道消的危险,亲身冲锋陷阵,强行攻击谭家,试探“千幻大阵”的威力。
“嘿嘿!”
谭昆二人想想都觉得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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