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勉强算是安静的一夜。
张哉和陈香兰携手坐在房顶,望着日出。晨曦在微弱的山风之中,把薄雾照得发白,远远望去,就像青白玉中的棉缕。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陈香兰笑嘻嘻捧着张哉的脸庞,像一个俏皮的小女生见了自己喜欢的人那般撒娇讨喜,那有一点老夫老妻的样子。
“现在想想,还真是好啊!这才叫生活!”
张哉shen手捏了捏陈香兰的鼻子。
“平平淡淡真生活,操心的也就一日三餐。”
陈香兰躺在张哉的怀里,与他一起躺在躺椅上,随着藤椅的轻轻摆动,看这日复日一日却千变万化的日出。
“真不担心那小王八蛋了?”张哉说道。
“家里两位老爷子在的时候,不也是让我们去折腾!”
陈香兰闭上,耳朵贴在张哉的xiong口,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恩恩怨怨也会继承的,这也是一个家族精神传承的一部分。他们是选择和解或是继续斗争下去,那是他们的事情!”
张哉把陈香兰渐渐抱紧。
他明白妻子的话与其在安慰他自己,倒不如说是她真正地看透了那恩怨情仇、那权利名声、那血雨腥风的所谓纠葛。
“那臭小子,这一番遭遇不像被暗杀,反倒像是与潇潇来了一场别样的游玩。估计戏文都不会这样唱的!”
张哉指着高级玄光镜上那张仙儿与柳潇潇一起牵手走进闻香客栈的背影。
“那你还想怎样?”陈香兰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张家的你不教,我陈家你也不让教,你还想让他学你当年一把短剑,gao得三州十二郡闻风丧胆?白日做梦吧!今日不同往昔,朝廷和其他家族,巴不得张家的种再闹腾一番。”
“与我当时一比,这混蛋除了桃花运好些,其他的倒真是弱爆了!”
张哉说话时,那样子真的很是臭屁,以至于让陈香兰忍不住要打击一下。
“你就臭屁吧,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能把八体拳这凡人功法给炼至灵气入体的程度?若非倾我们真个张家给他压着,估摸着现在早就金丹境了,你见过几个十八岁的金丹?你见过几个自己开创功法的金丹!”
被妻子这番话说得,张哉讪讪一笑,“我就算练个一百年,也练不出来啊!”。
“嘚嘚!准备午饭去吧!”
陈香兰坐起来,捏了捏张哉的脸。
“早饭还没吃呢,准备什么午饭!”
张哉shen个懒腰。
“儿子到家不就中午了!”陈香兰把想偷懒的张哉给拉了起来,“早饭你也顺便包了吧!”
“买一送一啊!”张哉乐了,“亲一个,我就顺手做了!”
“不亲,老夫老妻的好羞涩!”
陈香兰虽是这么说,下楼的时候,还是亲了她一下。外界视为庄重之人的陈香兰,也仅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表现出一些小女人的姿态。
......
中午的时候,张仙儿和柳潇潇还真到了家。
下车时,张仙儿看见父母站在门外等他,眼睛一下就红了,可是就是忍着没哭,强装着给了爸妈一个傻笑。
这倒不是劫后余生见到亲人的那种小孩子式的委屈作怪,而是他心中渐渐明白父母对孩子的担忧。
到院子里,他找了一个借口,把张哉给叫道了田野鱼塘那边。
“爸!”
“嗯!”
“我和潇潇这一天一夜,遇到了暗杀!”
张仙儿shen手左手给张哉看看那还未完全下去的红肿。张哉看一眼,shen.出他的左臂,把袖子往上一卷,上臂纹着龙洲帝国神祗像的丈八蛇矛,竟然是一条十几寸的伤疤,不过若是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并非伤疤不明显,而是那纹身技巧太神乎其神了,当真会画龙点睛一飞冲天。
“大惊小怪!”
“我说父亲啊,我不是给你比,我就是提前给你说一声,编个理由哄哄母亲!这要是让她给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
“潇潇那边呢?”
“回来前我给她商量好了,就说我们玩疯了!”
“鸿涛和学林他们五个人昨天可就打过来电话了,说你们丢了。你怎么解释?你得知道,你不但有母亲和我,还有朋友呢!”张哉shen手摸摸了张仙儿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知道了,父亲!”张仙儿低下了头。
“下次注意,我先回去做饭了!男人呢,真累啊!”
张哉边走边摇着头发牢骚。
在张哉走后,张仙儿想了想,挨个儿给他们五人发去了留音,当然也给柳丝丝用留音石给她说了一下,讲明自己和柳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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