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小辈,这个道理也不懂吗吗?”老者喉结滚动,声音如同古老秋风席卷过满院黄叶,隐隐间透露出肃杀。
“我会给你点颜色瞧瞧。”骨节暴响,一股恐怖的气息从老者枯瘦的身体里复苏,居然是不在掩饰自己的狂暴杀意。
众人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谁能想到门派大比的第一场,就如此的富有戏剧性,真是精彩。
“抬起头来!小辈!”老者呵斥。
孙吴的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看啊,我们方寸山的少年至尊被吓傻了!”
有人看着孙吴起哄道。
彭任课则是微微摇头,对孙吴愈发的失望与厌恶。看其的眼神宛如在看垃圾般。
“聋了吗?”宛如实质的音波在空气中泛起涟漪,震耳欲聋。
老者再三再四的催促,眼睛已经是眯成了危险弧度。
他接下来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鼻青脸肿,骨断筋折的狼狈退场。
而方寸山,连带着师兄与师傅也是会颜面尽失,从此沦为笑柄!
孙吴抬起了头,与老者几乎噬人的目光纠缠在了一起。
正当所有人等着麻衣老者雷霆出手教训孙吴时,后者的脸色却陡然变的极为古怪。
孙吴依旧嬉皮笑脸,笑容似乎还愈发的灿烂了。
“前辈,听说你要给我点颜色瞧瞧。”
麻衣老者仿佛青天白日见了鬼,表情滑稽的凝固在脸上,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一般,伸着脖子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在石金刚和观众们目瞪口呆之中,麻衣老者干涩的吐出了第一句话。
他伸出一根如枯树枝般的瘦长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道。
“这是棕黄色。”
言罢,居然就准备拂袖而去,急匆匆的想要宣布比赛开始。
孙吴和这个老头没有深仇大恨,但是有些事想要问问他。
孙吴夸张的一蹦三尺高,死死的扯住了老人的麻衣。
老人身体陡然僵硬,艰难的回头“这位选手,你还有什么事吗?”
孙吴很是谦虚的样子,一揖到底,恭恭敬敬道“前辈,我还有一色不认识。”
还不待他回答,孙吴手掌一翻,一块古朴模样的令牌赫然出现在其手里。
“敢问前辈,这是什么颜色。”
老者顿时大惊失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手捂住头。
全场哗然。
彭任课等人的轻蔑更是凝固,尴尬之色溢于言表。之前自己等人信誓旦旦的话似乎还回荡在空气中,啪啪的打自己等人的脸。
麻衣老头看着孙吴并没有丢出令牌的意思,方才有些安心,乌龟般的探出头,低沉的威胁道“小子,我知道你在扮猪吃老虎,我奈何不了你,但你最好也给我留点面子,不然……我,我就跟你鱼死网破。”
孙吴也靠近他,用手遮着嘴,神神秘秘的道“老头,你放心,我不是来找茬的,还有事要你帮忙哩。”
老头警惕的环顾四周,看着呆若木鸡的全场观众,道“臭小子,我为人一生大公无私,方圆几里的乡里乡亲都知道我是佛祖在世,公正廉洁,最多给你的比赛放一个东胜神洲的水。”
孙吴贪心不足蛇吞象,穷追猛打道“能不能在加一个西牛贺州那么多的水。”
“成交!”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孙吴与麻衣老者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宛如最亲密的战友般。
“好,比赛开始!”
这一声宣告如春雷般惊醒了观众,全神贯注的关注即将开始的比赛。
那石金刚人如其名,浑身肌肉虬结,身长比常人高出几尺有余,宛如一堵厚实的墙壁横亘在天地之间。
他眼目圆睁,真有如怒目金刚一般,从身后掏出一般虎环鬼头刀,暴喝道“洒家刀下不死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孙吴不慌不忙,作个揖,强忍着尴尬之意,道“在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翩翩美少年浊世佳公子貌比潘安美的玉面小郎君。”
那汉子身体健壮,实力强劲,但是脑袋却不太好使,一听孙吴一连串的贯口,扳着手指头也数不清他到底一口气说了几个字,结结巴巴道。
“你就是身体健壮拳打南山虎脚踢北海龙的一身肌肉降兄贵的新日暮里疤面猛男deepdark?”
孙吴连连摇头,一脸认真道“不不不,在下其实是祖安顺分好兄弟逆风猎马脚踢奶奶洗漱霸王q都会q歪来之抽象带师。”
两个人在场上你来我往,唾沫横飞,半天都不动手,引得一声声不满。
“你俩搁那对口相声呢?倒是打啊!”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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