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本身就对草药颇有研究,而恰好黄花的手又受了伤,所以他干脆改了行。
而事实也证明,他的确有这方面的才华。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她双手就已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还要白皙还要光滑。当时惊得她大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因为自己想重新开始,做回原来的自己,做回黄花。但又怕解释不清,所以干脆胡编乱诌说喜欢黄色,直接叫黄儿便行。
而爷爷可能受封建思想的荼毒太深了,说什么也不愿意。
这是黄花最最郁闷的事。
也原以为,他会一直这么下去。可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愿意改口叫我黄儿了,真是意外啊!
老者见黄花满脸的错愕,上前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眼里满是宠溺,“黄儿啊,喜欢爷爷这么叫你吗?”
“喜欢,喜欢!”黄花点头如捣蒜,欢喜之色溢于言表。拉着他的手就上蹦下跳,欢呼着,“以后我就叫黄儿了,耶!太好了,太好了!”她可以做回自己了,真正的自己了。
不是有太多牵绊和无奈的沈芭妮,而是无忧无虑、自由快乐的黄花。
老者宽心地笑笑,没想到一个称呼竟让这女孩这么开心,看来,他还真做对了。任由黄花疯般地跳跃着,眼角余光瞄到溪边的木盆中,骤起了眉头,责备道:“黄儿,你怎么又不听话了,都说了这些粗活让老朽来做。”他其实是想让她过得更好,不想她被一些俗事缠上身。因为他知道,沈芭妮肯定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找到他这来。
只是,如果她不愿意说,他也绝不会勉强。其实有些事,还是不要说出的好,因为过分的介怀,只会使心越伤越痛。他不希望这么善良的女孩受到伤害,所以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而且会尽量满足她,愿她的烦恼能够快快远去。
黄花无奈地撇撇嘴,故意晃着他的手撒娇,“爷爷,您就让我做吧,这几天老是什么都不做,我会‘生锈’的。”以前在沈府,虽然也是什么都不用做,但有宁儿陪着,倒也不觉得无聊。可现在,孤身一人在外,不找点事做,她有可能会疯。再说,这几天,自己老吃他的住他的,又怎么好意思?
老者实在拗不过,也只好作罢,“哎!真拿你没办法。”
“嘿嘿!就说爷爷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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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花的软磨硬泡外加三寸不烂之舌,爷爷终于答应带上她一起去见顾主。
黄花屁颠屁顛地跟在爷爷身后,数着自己的脚步,可嘴角仍咧得大大的。
呵呵!真是太好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出趟远门,你说,我怎么能够错过?虽然只是简单的去送送草药,但一想到,可以暂时抛开不快,接触另一片天地,黄花的心还是止不住一阵狂喜。
哎!没办法。因为这几天生的事都太突然,太意外了。累得她精疲力尽,心力交瘁,都快狂了,极度需要一个新的事物来冲刷自己。而她想,只有不断地接触新环境、新景物,自己迷茫的心才能得到洗涤,被那份好奇跟探究深深掩盖。
不知不觉间,黄花竟跟着爷爷进入了一座深山幽谷。
“天哪!”立即地她便被眼前的一切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快步向前移。
这里乔木挺拔,树荫浓密,轻风摇曳着淡淡的草色,落花飘浮在那一片绿色上,彩蝶在一簇簇的鲜艳中游梭,芳菲满地。
脚下溪水潺潺,曲折萦迂,溪边桃杏野花林立,花瓣青叶,五彩斑斓地飘于溪水面上,顺着清澈见底地水流,恬静前行。
风暖,日高。鸟声碎,花影重。
看着这等美好的景色,黄花脚下飘飘忽忽的,如同坠入了梦境。
这便是那顾主所隐居的地方吗?
黄花回头偷偷看了看爷爷,他微笑着看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此的桃源仙境里,到底会住着怎样的飘然之姿呢?漫步在这如诗如画的山谷里,听着那清脆绵绵的水流声,黄花忍不住诗兴大,“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没想到黄儿竟有如此文采,老朽真是有眼无珠啊。佩服,佩服!”老者笑看着黄花,双拳作揖,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黄花被逗乐了,也学着他屈膝弯腰,故作老沉道:“不敢当,不敢当。是您太看得起在下了。”说着说着,她终于憋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爷爷,太有趣了,太好玩了。哈哈哈……”清幽灿漫的山谷中,立时回荡起女子欢快活泼的嘻笑声,久久又久久…………
收了笑容,黄花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心情也是格外的好,遂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问一旁同样兴趣盎然的老人,“爷爷,您说,这里会住着什么样的人物呢?”如此的与世隔绝,这里又是如此的自然清新、似梦似幻,难道是神仙不成?可是,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她不信。
老者摸了一把银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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