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城里又开始火光冒起,也不知是哪群宣武士兵犯了神经,把自己当新官玩上任三把火的真实游戏。虽然是一座空城,但也容不得对方肆意的去破坏,罗凡看着好似心头也随着城内士兵点了一把火,心烦干脆不等天亮符道昭他们是否撤军的结果,连夜带游骑赶往莫州,把手里的宣武这些人,交给冯道说道:“先押,事后公审。”
莫州距瀛洲不过三十公里,路途中间有宣武一座万人左右的军营,这是符道昭入瀛洲城时,分出的一部分队伍,作为继续进攻幽州的前军,罗凡从莫州往瀛洲返途中,借着夜色,捆了几颗手雷,还是用甩链球的方式,朝军营里面最中间的那几个普通营帐扔了过去,能炸着军官最好,炸不了也出一出瀛洲被焚烧的恶气。
仇恨的产生如此简单,你焚烧我公民的城池,我炸毁你方营帐。人类产生仇恨的原因有很多,因为彼此间的不公、掠夺、奴役、压榨、厮杀等等都可以产生仇恨。作为人类负面情绪,仇恨它能支配的人类行为自然是同态报复,像杀人偿命这种常识的错误性认识就是一个例子,拆哪国时期,大部分人谁也没有想到用以命换命的剥夺生命方式,本身就是错误的。拆哪国法律不能废除死刑,也说明这部法律对生命的保护上存在着无法弥补的缺陷。
后世西方以天赋生命权利,通过以德化怨方式,面对即使十恶不赦之人,如美国屡屡不绝的大学枪击案,在枪手生命消失后,也普遍能得到民众的鲜花,大家用宽恕来净化种种罪恶。拆哪国是没有枪击案,但它有挖掘机,每年驾驶员都要开着它铲平无数房屋,拍死、迫人自焚、活埋数名公民等等,不断创造出新的生命死亡模式。面对这种仇恨,拆哪国公民却以一种漠然的方式,诠释着这片土地上的汉族自身丑剧。
并不是所有的仇恨都可以找到很好的方法来消除它,有些题目在特定条件下,是无解,只能作为一个存在存在着。罗凡扔了几颗手雷后住手,跟游骑赶往瀛洲。
薄晓之际到达昨夜瀛洲城下之地,深秋初冬,在枯草白霜中,罗凡只见方圆寸大的这块地方,布满着马蹄印、落了不少箭矢。这里昨夜有激战发生?罗凡同游骑心里充满着疑惑,急忙散开前往四周查看,发现有来自不同方向的蹄印最后集中到昨夜他们所处位置,游骑又循着印迹追到瀛洲的各个城门。
不用再做猜想,定是昨夜符道昭以为罗凡他们在原地等候,因此才夜里遣部队发动特袭。从地上掉落的箭矢看,袭击部队估计是没想留活口,不管是幽州游骑还是宣武这些大佬,均射杀无赦,然后纵马踩踏。
这计策不知出自谁的命令,不过很明显,瀛洲城内也有宣武的某位大佬存在。城外那些人一死,他可以独自称大为王,从争权夺势上来说,这计策甚好。幸亏罗凡昨夜赌气撤走,不然又是一番死斗,也许游骑可脱身,但那些被缚的宣武将领,罗凡跟游骑是绝对不会为他们献出自己的生命。
不过这算是颠覆了罗凡先前老在视频中看到有“古人诚不欺我也”的说法,欺骗这事儿,那个朝代都多了去,无须计较,罗凡嘿嘿一晒,双手抱胸看那瀛洲城门。
因天亮后没多久,瀛洲城门缓缓打开,从里面骑马出来一身着儒衫之人。
他走到罗凡身前,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肯定句,说:“宣武今天撤军!”第二句是疑问句,问道:“两位殿下和千岁安在?”
罗凡回道:“他们人在莫州。”
那人笑笑问完就转身离开,罗凡有点捉摸不透,这两句话就把所有的事情给打发了?
不过随后事情确实在朝撤军的方向发展。城内队伍开始一波波的从各城门撤出,原城外驻军也拔营往沧州方向挺进,也有一小骑队伍向莫州方向骑行,传令驻扎在莫州途中的那队前军。
午时未到,这瀛洲城内,河畔两边,已经空荡荡而无一人。
宣武大兵把罗凡一伙人给剩下了,以及大兵们入城后落下的大小便溺,沿街尽是随地拉撒,可惜了瀛洲学幽州那样,把排水道、下水道、家庭卫生间之类的市政设施建设的差不多。有方便位置不蹲,
这房屋都能一把火给烧了的,再要求他们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纯粹是异想天开。罗凡没那个时间怨这怨那,对方能不在耍赖安全撤兵已经是很不错,撒这点东西赶紧清理了就是。
罗凡抱着和平比什么都宝贵,又带着游骑当了半天的街道清洁工,直到负责传递消息的游骑把驻守莫州防线的冯道给请了过来。第二天游骑和幽州防兵将近四千人的士兵,组成一支清扫大军,入瀛洲城去完成全城的清洁工作。
替宣武擦完屁股,还有更重要的善后事情去做。
城内遭焚烧的房屋,需要重建,罗凡建议调幽州的建设兵团来完成,这事冯道跟罗凡商量过,起初冯道是想鼓励城民重建家园,类似后世拆哪国那种只喊口号的方式,吆喝灾区民众自身的建设家园。
民众房屋遭焚,是宣武士兵所为,跟瀛洲府衙以及幽州联邦没有经济上的联系,这是所有人,甚至包括城民也会这样认为。
只是,罗凡不这么认为。首先是瀛洲城民建设了瀛洲城,瀛洲居民世代生活的时候,他们又承担起瀛洲城的税赋。他们吃饭时放的盐,瀛洲收取了盐税,他们在务农或经商时,购买的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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