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由着他做这些事情,白天没事偶尔想到他连自己的底-裤和胸罩也洗,这夫妻快半年,依然害羞脸红不已。
内河无大浪,船行平稳的很,队伍日夜不停,众人在十月终于回到幽州,新兵经过最后阶段的日夜不停长途行军,倒是大部分都突破了身体极限,虽身体消瘦,但精神极好,体质快赶上那些老兵。李蜻蜓一路被罗凡照顾的,腰悄悄粗了一些。
刚回幽州,罗凡带李蜻蜓匆匆先找到冯道打了个招呼,告诉一声他回来了,不等冯道张口,他紧接着又是一句话抛了过来,所有事情,明天再说,冯道哎呀呀的追着他,罗凡又说出了第三句话,现在的事情,你全权决定。
三句话后,冯道止住了脚步。罗凡猛然觉得不妥,对冯道有失尊重,忙又回过身拉住冯道说了第四句话,你没什么急事,跟我走。
冯道被罗凡弄得一愣一愣,心想找你就是最急的事情,一大堆事情需要告诉你,且听你的定夺。不过眼见罗凡自己似乎也是稀里糊涂的神不守舍的样子。听任他拉着自己,三人并排着走。
罗凡脚步急急的先去中医铺子,让老先生给李蜻蜓把脉,冯道陪着她。他则跑到不远隔壁的杂货铺子买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茶,又让杂货铺子老板拿着他的钱的告诉裁缝铺子,要苎麻丝绸木棉絮针线若干,又嘱咐粮铺的备上五谷杂粮,然后所有东西打包雇一牛车放其间。
等他再回到中医铺子,老先生果然微笑着告知,夫人有喜了。冯道恍悟,连声道贺,李蜻蜓则脸红的把头都快低到地上了。老先生毫不客气的接过罗凡递过来的诊金,包了几包安胎养神的中药,把熬煮事宜写在方子上,口又叮嘱了一番,三人才出了药铺。
何皇后在罗凡他们离开幽州不久后,让冯道派了一队护卫,送她回长安。现在幽州的临时独居小院空了出来,罗凡就在这里安置他们的巢,本来冯道建议他换一个大的,然后把之前服侍刘仁恭的仆人侍女唤过来,被罗凡好意拒绝了。用他的话说,人有四肢,须自勤自立,不敢使唤别人,怕折寿。冯道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有由着他,不过还是悄悄派人前去营州通知柳城郡主的父亲。
当下罗凡跟冯道一起先打扫院子里面的三个屋子。李蜻蜓坐庭院廊檐下,其实她现在还没那么娇气,只不过路上被罗凡侍候的太舒服了,刚又听说老先生讲自己有喜,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彷徨,翻来覆去记着的是老先生的要安神保胎之类的话,就仍然由着罗凡忙东忙西,看在眼里,心里一片甜蜜。
收拾半天,罗凡越收拾越不满意,房里地面是青砖做了地幔,若到冬天,房间会显得阴冷。窗户是木窗贴纸,不透亮。床是土炕,夏季虽然解暑,但入冬后必然冰凉到了最后,罗凡干脆拉着顺卫把厢房收拾一空,里面打扫干净,只放一张木床,铺上新木棉絮和苎麻床单,盖的仍然用狍子拼皮。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和各种粗粮,一齐堆放在厨房里面。冯道烧火,罗凡炒菜煮饭,两个大男人配合,不多时,竟然在院子里面摆上了一桌。李蜻蜓刚结婚时跟罗凡住一起,见过他这种手艺,见多不怪。冯道天性自然,虽然刚开始愕然,但罗凡这么做,他也随意,等饭菜端上来齐了,他也毫不客气,先自个端杯,敬尚在肚里的小宝宝一杯,干了,随之又敬天敬地,最后敬了罗凡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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