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洗完澡出来后,胡菲菲已经躺在床上。
我兴奋又紧张得爬上床,躺在了胡菲菲的身旁。
此刻我小心肝“噗通”得厉害,很想伸手搂抱胡菲菲,又怕再上火流鼻血。
胡菲菲见我上床来,翻过身来想和我说话,伴随着她这一翻身,一股轻香扑鼻而来。
麻烦了,鼻血又流来了!
我赶忙起床站窗户边吹风。
“姐姐,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胡菲菲关心我。
“没事,易热体质就这样!”
鼻血止住后,我再次上床,不敢挨着胡菲菲太近。
胡菲菲却朝我移了过来,一只手还搭在了我肚子上。
妈呀,女孩和女孩一起睡觉都这样吗?
我发誓正常男人在一起睡绝不会挨这么近!
小心肝又开始“噗通”起来,内心的燥热无法形容。
只要我一伸手想搂抱胡菲菲,鼻血就来。
这不是折磨人吗?
一夜间,我辗转难眠,反复起床吹风。
有时候迷糊中,我不自觉得触碰到胡菲菲,恶性循环马上就来。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擦屁股用的纸,塞在了鼻孔里。
……
一个人漂泊异乡的感觉,那是满满的孤独感。
有了胡菲菲结伴后,心情清爽不少,时间好似快了许多。
很快赶路的一天又过去。
傍晚时分,我和胡菲菲来到了第二个不知名的小镇。
中午匆匆赶路时,我和胡菲菲并未停下好好吃顿午饭,只简单得啃了半个饼。
在客栈安顿下来后,肚子开始“咕咕”叫。
“菲菲,晚上出去吃顿好的?”,我问胡菲菲。
“姐姐为何唤我菲菲呀?”,胡菲菲问我。
“咱行走江湖,以后都得有个混名,菲菲就是我给你取的混名”
“这名也行,我们随便吃点就行,莫要浪费”
“我说了养你,怎么能随便养呢?”
我把话说得很男人味!
“姐姐,要你是男人,我就嫁你。哈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伤心,胡菲菲还有脸笑。
我伸手拉起胡菲菲的手往外房外走。
走出客栈后,我看哪边热闹往哪走。
走着走着,我抬眼看见一家名叫“鸭寨夫人”的餐馆。
这店名取得幽默感十足呀,我被吸引住了。
我指指这家餐馆,对胡菲菲说:“就这如何?”
“呀!这太……”
知道她想说这太高档,我一把将胡菲菲揪进餐馆。
餐馆两层楼结构,二十多张客座有着个80%的入座率,生意还不错。
店小二热情得迎上来问我们:“客官,几位?”
“两位,要雅座”,我回店小二。
“啊?”
电视上的古装片里,行走江湖的大侠不都这么说吗?
店小二好似听不懂“雅座”一词。
我补充说道:“要最好位置”
店小二懂了:“二位客官跟我来”
跟着店小二来到二楼。
二楼比一楼还要热闹,几乎满座。
划拳声、劝酒声此起彼伏。
我见正中间设了一个小型演艺台,演艺台上放着一把古琴。
店小二将我和胡菲菲领到了最角落挨墙的位置。
我扭头看了一圈,确实也没啥空位了,便坐了下去。
“小店的特色菜是老鸭煲,给二位来一份?”,店小二问。
“成!其它再来三个菜,你看着推荐!”
“好勒!”,店小二转身而去。
胡菲菲又磨叽,轻声说道:“吃不了,很浪费呀”
我轻吼胡菲菲:“我说了养你?怎么养是我的事”
此时,一名女子背朝着我,上到演艺台上。
女子缓缓坐到古琴前,轻撩起袖子,伸手调了调琴弦,准备开始演奏。
如水的的琴声悠然响起,全场立刻安静下来。
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伴随着琴声,女子呤唱道:
“是谁点燃硝烟,
卷起这场厮杀。
故乡变成战场,
满目血染的画。
明月照起天涯,
漂泊四海为家。
深夜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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