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直指着我说:“姓黄的,闭嘴,现在听我说。我哥是为了赵影跟你翻脸的。他在结婚的时候才知道你们俩的事,受到的打击不小。当初赵影学成回国,第一个遇到我哥。他对她是一见钟情,竟然对她明明白白地说要一辈子守护她。那可是我哥耶,他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我听到都觉得可怕!可是……你猜赵影怎么说?”
我捂住自己的嘴,瞪着眼看着她,用力地把脑袋左摇右摇。陈琪接着说:“她居然说我哥太年轻,不稳重!你知道我哥条件多好,成群的女孩子排队来追都不要的,可赵影……”
我一边用力捂着嘴,一边空出只手来指我,又指陈琪,又伸大拇指……可是当初学哑语过于敷衍,怎么都表达不出“可我比你哥还小得多”的意思来。陈琪给我的表演气得发抖,叫道:“你开口说话啦,演什么戏!”
她叫我开口,我就偏不开口。不但不开口,还抽出手绢来把嘴堵住,作被绑人质状在椅子上挣扎扭动。陈琪见我表演得愈发起劲,不由气急败坏,连连重敲桌子道:“你少跟我装怪。我跟你说,这回我救定你了,你就是想死都别想死掉!”
我连忙停止当人质,把手绢扯出来丢到一边,发出清亮的婴儿叫声道:“不嘛,我要死嘛。”
终于我得逞了,陈琪看来已经给气疯了,伸手到腰间去抽枪。我见势不妙,立即一个侧滚躲到桌子底下,她在上面连开六枪,把隔离用玻璃打得粉碎,玻璃渣到处乱飞。我心中大叫不妙,万万没想到陈琪居然会粗俗到动武的地步,心想:“点火容易,灭火难,苦也。”
这时陈琪终于停下来,喘息着用力踹了踹桌子底,叫道:“你给我出来!”
“我才不出来!”我大声叫道:“你哥要告死我,你要打死我。左右是死,我躲在这里饿死算了。”
陈琪又喘了一阵气,终于按下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说:“我不打你,快出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叫嚣起来。
陈琪肯定已经给我气糊涂了。我看她纯属冲动性选手,完全没继承到她父亲深谋远虑的优点。她居然把枪丢了进来,说:“你看,我现在没武器了,能出来了吧?”
我伸手捡过来一掂,就知道膛里还有一发子弹,便站起来举枪瞄准她。陈琪冷笑起来,冲我扬扬手中的弹夹,说:“白痴,子弹打光了。”我极端鄙视地看着她,把膛里的子弹下了下来给她看了一下,又装了进去,凶相毕露地举枪对准她。
陈琪脸色发白,皱起眉头闭上眼睛等死。这就是军事素质不过硬,或者说手枪类武器用得太少,缺乏经验的体现。作为军械爱好者,我完全有理由鄙视没搞清楚自己手中武器状况的她。可她这样子非常漂亮,我看了一两眼,居然不知觉看走了神。干脆把枪丢到一边,顺手把旁边墙上的监视探头扯了出来,凑近了对准陈琪拍摄。那边监控室应该已经发现了这边的状况,不过卫兵赶来还要有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先拍个过瘾再说。
陈琪的模样相当有趣,可能在想象着我开枪爆她头的样子,一阵阵地显出忍痛状。我半天没对她做什么,又没说话,她不由觉得奇怪,问:“你想怎么样?”我干脆地回答:“你睁开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结果,陈琪睁眼看到了经常看到的场景——一个猥琐男拿着相机(摄像机)极端猥琐地拍她。这种事她遇到得极多,每次都让她怒火万丈(相对来说,ferrari对偷拍她的人很宽容,基本当人家不存在),会作出很恶劣的回应。她立即抄起我丢在一边的手枪,用枪托狠狠地冲我脑袋凿了两三下,把我打倒在地。气呼呼地骂了两句变态,转身大踏步离去。我突然叫道:“wait,wait。”
她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冷冷地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我摸摸脑袋,还好没给她打出血,只是疼痛不堪,打出了两个包。一边揉着伤处,一边问:“你的干部团怎么样?我们应该对手下的伤亡负责吧?”
陈琪沉默了一会,说:“他们全部殉难了,只有我和一部分阿尔法的军官逃了出来。”
“我死了两个手下就要坐牢,而你手下死光,却还可以接收我的位置,这太不公平了吧?”我问道。
陈琪这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语气也恢复到了最初的冰冷。她静静地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广义的公平需要极端的强权来保证。只有实力才能证明一切,才能拥有发言权,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后面有我哥、我父亲。你之前什么都没有,但现在后面有我。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对我如此无礼,我还是可以保证你不会有事。只是,到时你得听我任意差遣。”
“我拭目以待,真想看看你的能量如何。”我呵呵笑道。
军法拘留所的会见室灾难引发了一连串的线路故障。这时兵荒马乱,一下午都找不到电工来修。所长想到了我,亲自登监拜访我请求援助。我只是给禁闭,没有双规,军衔还保留着,比他级别高得多,所以他还很客气,许诺修好了加餐换被褥,把我当太爷供着。
我从晚饭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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