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难而退,也就罢了,随即想了想,道:“你们接到的任务,就是要把现在德阳住着的那个人杀掉,对吗?”地上站着地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直直的飞出来一样东西,沉甸甸的砸在他们的脚下,两个人吓了一跳,齐齐的后跳了一步,定睛看去。却是一个锦囊,不由得满心惊疑。谁也不敢上前去看。卫蘅嗤笑了一声,道:“就这么点胆子,还敢干这些杀人越货的事情。亏你们还算是两个高手。罢了,在里面地钱绝对比你们拿到的赏金要多得多,你们拿去,留下身上你们主子给地信物,从此退隐吧。足
够你们下半生找个婆娘生个娃好好的过日子了。又何必把头别在裤带上,做这等无后的买卖?就算你们成功了又如何,你们主子会不会放过你们,还是另外的话,更何况,你们认为在我面前,还有你们完成任务的机会吗?”
两个人僵立了一会,终于。那个沉稳一点的长叹了一口气,弯腰拾起面前的钱袋,道:“我们兄弟技不如人,只得按照阁下地吩咐去做,从此,江湖中再无我们二人。阁下可以放心,我们好歹也算条汉子,绝不会去而复返,多谢阁下。”说罢一抱拳,一手放在同伴胁下,从胸口摸出一样黑黝黝的东西,随手往地上一扔,再不说话,二人几个连跳,迅速的消失在夜空中。卫蘅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他当然知道应该下手斩草除根才是最安全的方式,只是。却忽然下不了手了。他摇摇头,纵x下去,什么时候,他竟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仔细翻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牌子,那是一块黑色的小玉牌,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卫蘅却知道,这是宫里的东西,象这样做成信物之类地东西,是方便那些有权势的娘娘和宫外的人联络的,他很清楚,刚才听到的德妃的字眼,应该没有错,果然,牌子一翻,背面便有一个小小地梅花篆德字。卫蘅嘲讽的一笑,顺手把那东西笼在自己袖子里。
第二天一早,玲珑起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窗户开着,心里纳罕,她明明记得昨天自己反复的检查了好几次,小心的把门窗关好了的,怎么现在居然开着。便走过去,小心的看看,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摇摇头,想把窗户关上,手一伸,脚尖向前一伸,象是碰见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小的布包,便低头捡了起来,好奇的把包着的布打开,看看里面地东西,顿时脸色大变,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把窗户死死的关住,心里犹自砰砰地跳着,饶是她沉稳,现在也不免有些六神无主的感觉。
梓绣一大早就领着胭脂出去,外面都是灾民,自从梓绣下了令调来人手和物资以后,这里的老百姓就把她当菩萨一般的看待。临时搭起来的医馆里住的满满的都是人,因为有孙茂的人看守,所以的物资都能保证到灾民的手里,大夫在太医的带领下,也都兢兢业业,不几日间,竟然大有起色。梓绣听了下面的人回话,想想自己毕竟名义上是代天巡视,怎么也不好老是窝在那一间小小的客栈里,被外面的人知道,少不得要说她句贪生怕死,那倒也罢了,只是既然是代天巡视,带累上皇上就不好。所以思量再三,不顾孙茂的阻止,还是带着人去了医馆。
医馆因为是临时搭建的,不免有些简陋,所有的东西都是尽量的简单,只不过用的被褥和碗筷之类的东西,是必要洁净的,每天都要由专人收了,放在一个大锅里煮,然后在阳光下暴晒一天。到处都是一股子消毒用的醋味和药味的混合气味,很是刺鼻。梓绣看着那地上打了地铺好歹凑合着睡的人,她从小就是富贵之家长大的,刚一出门就又到了宫里,比起在家时还更锦衣玉食几倍,哪里见过这等贫穷痛苦的阵仗,当下心里就是一窒,转头看胭脂时,见那丫头也是一脸的震惊怜悯。一行人虽然出门没有带什么银钱细软,也少不得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抹了下来,交了太医去多买些东西来。
其实那些百姓既然在疫病时还不得不留下,便大多都是贫苦惯了的,这些日子饭能吃地饱。觉也睡得香,还有些免费的大夫给来瞧病,过的已经十分自在满足。就算有已经好了的,都愿意留下来帮手,一日干些活,也不要工钱,只混个吃睡就是。梓绣一行人在那里略坐了一会。终究还是胭脂担心梓绣染上,早早的催了回去。那些太医更是巴不得她早点走。这里谁出了事都不是什么大事,唯独这个娘娘是最不能出任何事情的。
又在街上逛了一大圈,这几天孙茂派人带着太医出去找疫病的原因,居然是城里井水不净惹地,夏天天气本就热,东西放着容易变质,就都喜欢吊个篮子放在井里。井就那么几口,平日里都挤得满满的,少不得要有个什么争吵,经常就闹着把里面地东西倒进去,久了,井里就积了不少东西,变质的井水在秋日渐凉最容易生病的时候喝了,当然会染些病患。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配了药仍旧是用不洁净的水,哪里就能好了,所谓久病成恪,自然是一批一批的死人,到最后。大家都恐慌起来,便成了疫病。
梓绣想着笑着摇摇头,太医那惊惧的表情让她实在是有些不忍,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的很,这所谓地疫病是不会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