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的必经之地。这里的百姓性格豪爽,民风彪悍,随行的军士之中也有不少人是本地人士。”孙茂看看她淡然的表情,自己准备了一肚子地话一句都没有派上用场。见她没有深究下午的事情。多少有些意外。如果是普通的皇亲国戚,恐怕早就惊慌失措了。在外人面前,这支队伍固然是说不出的风光,但是实际上,他们必须要小心翼翼,处处防备。
梓绣点点头,又东说西扯地和他聊了半天。无意间问起孙茂的家乡。孙茂笑得有些尴尬,他自小在军营里长大。根本记不得这些事情,或者说,在他的记忆里,早就自动的过滤掉了这一大段地记忆。一言不欢,谈话草草地结束。
夜深人静,月亮高挂的空地上忽然出现了一条白色地身影,周围欢叫的虫子一时停了下来。冷俊的脸在月光下透着几分淡淡的忧伤。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远处的灯火。瑟瑟琴音从灯火处传出,清雅如水,竭力表达着抚琴的人心中的迷茫,痛苦和挣扎。
那白影在原地站了许久,好象被这夜晚地琴音所迷惑,整个人也跟着进入了着迷的状态,把周围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偶尔的。抚琴的人手下一顿,琴音略微的失去应有的韵律,他便皱皱眉头,嘴角动一动。他能想象抚琴的人是什么心情,不是因为他在乐理上有多么高深地造诣,只因为他对这琴音太过了解。
“这一曲实在是让人神往。不是么?”正听得入神,忽然身后有人冷冷地,用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道。同时,一把冰寒的宝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切似乎尘埃落定,那人笑了笑,对暗处说道:“出来吧,这一次是我赢了。”
黑暗中一条人影从树后闪出来,带着点无奈,懒懒地说道:“别太得意了。你上次输给我的东西还没有兑现呢。这一次。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而已。呃……这个人该怎么处置呢?杀了他,还是……”
手里的剑加了点力气。紧紧地压在猎物地肩膀上,得意的声音毫不客气地说道:“当然是杀了,我们的任务可是麻烦的很,斩草除根不留祸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你总不是在**楼喝的花酒多了,把这个都忘了吧。”说完平放着的剑寒光一闪,剑锋竖直地劈下去,似乎在劈开一件死物般随意。可是意外往往就在人不经意的时候发生,只听到“呲”的一声轻响,持剑的人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向正前方,那白影已经站在三丈开外,背对着月光地脸似乎开始变得冷峻,散发出近乎实体化地杀气。
看着眼前惊得目瞪口呆的人。白影摸了摸肩膀,那样锋利地剑锋擦过,却只留下浅浅的一条伤口。他笑笑,镇定自若地把手摊开,手里多了一丝血迹,白影笑道:“这么相信自己的实力么?真不知道你们的主子是怎么教的,你们在外面办事,自己丢了小命不打紧,丢了你们主子的颜面,恐怕会被灭九族吧?”
那两个人被说到了要害,对视一眼,也不答话双剑并出,带着两道残影直刺过来。原本懒洋洋的一个也抖擞了精神,一双鹰般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对面的人,沉声喝道:“知道的太多,今天不杀你也不行了!”
白影没有答话,只等着那两把剑到了自己面前,这才将身体一侧,向右闪过一尺,让刺向自己右肩的剑擦着胸前掠过。伸出双指,轻佻地夹住胸前的剑尖,只微微的一用力,手腕轻转,引着那剑体向外划过一条弧形,弯成弓的模样。然后在对方充满惊讶和恐惧的目光下,白影冷笑一声,指间的剑抖起剑花,借着自身的弹力发出嗡的一声轻响,与另一只剑撞到一处。
“叮”的一声,两柄剑陡然相撞,发出几点火花,各自断做两截。两个人都是吓了一跳,失去平衡的身体几乎栽倒在地,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住。看着手中不知道怎么就短了一截的剑体,方才觉得骇然,两张脸对看了一眼,扭曲地转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白影。只见他静静地立着,月光下的俊脸上没有一丝不悦,甚至还带了一点云淡风轻的笑意,除了站立的方向变了一点,整个人好象根本就没有动过,仍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
“你究竟是什么人?”先出来地一个意识到对手的可怕。开始暗暗后悔自己的卤莽。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大意轻敌,或许早就解决了。另一人已经恢复了刚开始的那一副懒洋洋的架势,但这时候却显得聪明许多,把手里的断剑扔到一旁,拱手上前两步,行了江湖式的礼仪,道:“侠士好身手。不过这趟混水还是不要沾地好。我二人是奉了一位大人的手谕,特地暗中保护……”
“你们说地太多了吧。”白影的身体突然发动。在月光下留下几道残影,一闪的功夫与二人擦肩而过。一手轻轻的在二人背上各点一下,轻笑一声:“大人,是怎么大的大人呢?九五之尊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个道理你们都不知道,又怎么在道上混?”转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这个蠢货,这下好了。别人不杀我们,皇上也要杀了我们的!哎,也怪咱们两个有眼无珠,敢在晚上穿白色夜行衣的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对自己极端自信,咱们这下栽了,怕是遇见高人了……”脸上带着哭相。说话地人紧紧握着手里的断剑,如果不是被点了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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