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是,他刚才那一回头,那一笑,太过刻意了。
那个样子,跟过去他对杨涣做的一样。
可现在她不是杨涣了,她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儿,名字叫傅清歌,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面。
白慕为何会如此?
许是被人设计过死亡,杨涣对人心就多了一份揣测,不像从前那般粗枝大叶了。
她回过头的时候,傅雪歌还在发愣。
但她一挪步子,那位便先冲了过来。
“傅清歌,你给我听好了,别打圣宣王的注意,就算国师曾给你看过病,那你也是个废物,他不会看上你的。”
杨涣:“……”
她莫不是吃错药了?
果然,傅柏游听闻此话,脸都变色了:“你说什么?这是个女儿家该说的话吗?”
傅雪歌本就为白慕临走对杨涣那一笑生气,这会听到父亲的教训,更是气成了泡泡。
“父亲,我们两个都在这儿,你为何只教训我,不管她?”
傅柏游被她闹的心烦:“都回去,以后前院里来了什么人,不准你们打听,也不准出来。”
可惜已经晚了。
此事过后只隔一日,圣宣王府便下了贴子,说自己家里办了花宴,邀请傅柏游,携妻女一同前去。
其意一目了然。
但傅柏游并不想攀圣宣王这个枝。
朝中结党那些事,他一清二楚,圣宣王不但有一批自己的朝臣,还趁着杨涣将军之死,把一部分兵权揽入怀里。
他如此心机,如此野心,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而自己,两个女儿在宫中为妃,现又有国师入府,他什么也不做,就是一个忠臣。
是会被皇上庇护的,若真跟圣宣王扯上关系,反而会令皇上怀疑,对自己不利。
所以这个花宴,他是不想去的。
可他又拿不出主意拒绝。
这个时候木挽香就给他出了个点子:“听说圣宣王当时特意问了清歌,既然老爷不想这事成,那花宴当日,不带她去便是。”
傅柏游摇头:“即已知他意,又拂他意,不是把他得罪了吗?”
木挽香笑着摇头:“清歌身子不好,人人皆知,虽被国师救活了,那也只是比过去好一点,可并不代表她能如正常女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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