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闵子墨更奇怪了:姚永福的眼珠,居然不会动。是生气导致的,还是他会某种特定的功夫?
于是决定再等等看。
闫婆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端倪。
新人磕了三个头,然后夫妻对拜进入洞房之后,姚永福还在呆眉呆眼的坐在板凳上。
人们被劫后余生的喜悦感染了,都涌进新房里去和新娘“说四句”,没有人去理会姚永福。
洋洋喜气,差点冲翻了姚家房子的草顶。
闵子墨暂时松了一口气。
新房就是堂屋左侧的厢房,里面人很多,一个小孩挤不进去,就依着门框,脆生生地说着“四句”:
脚踏新人房
手巴新人床
喊声新嫂嫂
拿点葵花尝
人们就咯咯咯的笑……
然后是一个顽皮的年轻小伙子,大概是姚华堂弟之类的人,说着带着荤味的“四句”:
天上乌云摞乌云
地上灰尘摞灰尘
媳妇洗碗碗摞碗
睡到半夜人摞人
人们又发出一阵放肆的哈哈声。
姚筱雪不敢听这些所谓的“四句”,十六岁的女孩,就像一朵含苞的花儿,正是羞涩的季节。
闵子墨喜欢听,更是喜欢一边听着,一边用目光透视姚筱雪的身体,幻想着无数可能。
站在堂屋门边的姚筱雪,不去听四句,缘于女孩的羞怯。但是人性的本能,还是让她有点想听,于是就稍微站远一点,既又听到了,也不会被人笑话。
突然间发现闵子墨邪恶的目光,脸上顿时闪出两朵红晕,怯怯的掉头走开。
“此人已死!”
身后突然传来闫婆阴阴的声音,气声一般,但是闵子墨听见了。
一回头,闫婆正贴着姚大明的耳朵,小声地说:“果不其然,忧伤煞在他的身上,现在已经摄走了他的魂魄。”
闵子墨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姚永福的脸已经黑透,像一根木炭一样独孤地杵在板凳上,身子直挺挺地靠着神龛下面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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