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白月光的照耀下，仍是一如既往地绝美。
“好，”东方白也是点头一声。
只是原先好似一副天上仙子的高冷，却是突兀多了一丝喜人的人间烟火气。
还是东方白先前看过的那支剑舞，只不过当时，东方白却是只看到了中间的一小段，如今被凛雪完整演绎出来，东方白心中倒是有些百感交集。
这段舞很美，人也是相得益彰，但东方白却是觉得今晚这段舞似乎是有些长，在迷迷糊糊中，自己便睡着了。
醒来，天蓝气清，身上还有一床附着女子幽香的棉被，但周遭却是再不见凛雪的身影，除了身前那一堆黑白灰烬，便是再无其他。
“这一晚，便是道别吗？”东方白倒是突感自己身体仿佛恢复了不少。
不妄寺门前，无空的身影也是就那般平静地伫立着，似乎是在等人，又似乎是在感悟天地。
“东方施主，方丈在等你。”见东方白慢步过来，无空也是娓娓一声。
“嗯，好。”东方白答应一声，也是在对方的引领下，去到了寺庙后方的一处空旷庭院中。
不知不觉中，无空的身影也是消失不见，只有前面不远处，伫立着一个老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