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辰来敲门的时候,古澜已经解了禁制,正坐在床上用牙咬着绳结,想把绳子解开。正好听见敲门声,便喊道:
“直接进来就行,门没有栓。”
见银辰走了进来,高兴地说:“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银辰闻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昨晚上被这么绑着睡的?”
“那不然呢?”
“我还以为……”
银辰还没说完,自己就先笑起来:
“我就说嘛,公子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这么些年,天都城多少姑娘往公子身上扑,也没见公子带一个回府的。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在你心里竟是那么随便的人?”阿晟闭着眼睛冷声说。
银辰脸色一变,惊道:“公子,你,你醒了?”
阿晟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手一挥,将捆绑古澜的绳索收了。看了银辰一眼:“以后再多嘴,就不用再跟着我了。”
“是,属下错了。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多做事,少说话。”阿晟又说道。
“是,公子。”
古澜揉着被捆了一夜有些发酸的手腕脚腕,从床上爬下来,站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肩膀。
一抬头,看见周清从门前经过,出声叫住了他。
周清闻声转过头,看见古澜从阿晟和银辰的屋里出来,道:“教练长,你在这啊?我还正要去风姑娘住的房里找你呢。”
“出什么事了吗?其他人呢?”古澜问。
“没出什么事。昨日我睡得早,今日便早起了一些,其他人还在睡觉。我是想找教练长问一下,咱们何时启程?”周清说。
“先不必着急。”
古澜向阿竹兄妹的屋子瞅了一眼:“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昨日你在那个藏匿尸体的山洞口前捡到的那根红绳,我当时只是看着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那根红绳跟小洲戴的那条一模一样,我猜会不会是阿竹的。咱们去问问她,也许她能知道些什么呢。”
“好。”
两人一起走到阿竹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阿竹打开房门看见古澜,问道:“古姑娘可是要走了,来辞行的吗?”
古澜笑着说:“是啊,我们这就走了,昨日打扰了。只是走之前有一事我想问下,阿竹姑娘昨日可路过一个山洞吗?可曾在附近见到过什么特别的人没有?”
“我昨日不曾出过门,也没见过你说的什么山洞。”阿竹说。
“我们在山洞口前捡到一条手链,不知道是不是阿竹姑娘的,还请你看一下。周清,你把那根红绳拿出来给阿竹姑娘认一认。”古澜说。
“是。”
说完,周清把手伸进衣袖里。摸了半天,却怎么找也找不到昨日在山洞口前捡到的那根红绳了。
“奇怪,怎么会不见了?昨日洗澡之前我还收在衣袖里的。”
周清眉头紧皱,索性连衣袖都卷了起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找了个遍,却连红绳的影子都没看见。
“不会是你们在河边洗澡的时候掉了吧?”古澜问。
“有可能。我现在就去河边找一找。”说着周清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阿竹望着周清匆匆离去的背影,对古澜说:“我近日并未丢东西,想来那手链是别人掉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否则那人早回去找了,也不会被你们捡到。古姑娘不必劳烦这位公子去找了,丢了就丢了吧。”
“那手链一定是你的。”古澜肯定地说。
“古姑娘何以这么肯定那手链就是我,不是别人的呢?”
“昨日我看过那条手链,跟小洲手上戴的那条一模一样。”
古澜说完,看见阿竹的眼睛里一片哀伤,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说道:
“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如果你不开心的话,小洲在天之灵也会很难过的。”
阿竹闻言,抬头对古澜道:“我没事,多谢古姑娘。”
古澜感到一阵尴尬,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想着周清怎么还不回来,却看见阿晟跟银辰两人正往院外走。
古澜也不管阿竹怎么想,一个箭步冲上去,两手猛地从后边搂住阿晟的腰,两脚拖地拦住他问道:“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阿晟冷声说道。
“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古澜抬头说。
“何事?”阿晟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古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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