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十,刘家府邸热闹非凡。
无数江湖高手纷沓而至,前来参加衡山派副掌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仪式。
大门前,摆开数十丈红毯,刘正风之子带着一众家仆在外迎候。
时至正午时分,武林中大大小小宗门帮派,能够叫得出名号的人物,基本上都已经到场。
五岳剑派悉数到场,就连少林武当两大泰山北斗,也都各自派出了门下弟子,以此作为见证。
人群中,林飞化妆成一个普通江湖客混在其中,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至于岳灵珊和仪琳,林飞将她们留在了客栈里,并且拜托蓝凤凰帮忙照拂。
今日刘家必然会有一场血战,他当然不可能让二女跟来,不然自己到时候还得照顾她们,肯定会手忙脚乱。
“这刘正风的洗手大典,似乎比原著里还要隆重啊,连少林武当都派了人来,看看都有些什么高手。”
思索间,林飞抬起头来,望向正厅高台之上。
坐在左首第一位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和尚,一身紫金袈裟,拈花微笑,神态慈祥,身上气息藏而不漏,显然也是一位内家高手,实力至少也在绝顶层次。
这位大师,乃是少林寺仅次于方丈方证大师的高手,达摩堂首座,法号方远,在武林中威望不小。
在他旁边,坐着的则是一位中年道人,一身青衫长袍,腰悬金带,袍袖上印有阴阳鱼太极图案。
此人道号灵虚,乃武当掌门冲虚道长的同辈师弟,武当剑武阁首座,一样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顶级强者。
除此之外,便是五岳剑派的代表。
仙鹤手陆柏,持左冷禅盟主令信,高居五岳首座,代五岳盟主左冷禅行事,其下分别是华山、泰山、恒山、衡山四大派。
恒山派的代表自然是定逸师太,不过因为之前跟林飞一战,定逸受了不轻的伤,此时也没有回复过来,脸色有几分苍白,对现场的事情也兴致缺缺。
若不是为了顾及五岳剑派的脸面,只怕早就打道回府,回归恒山去了。
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身材瘦长,脸色枯槁,披著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甚是落拓,身背一把老旧胡琴,传说一曲《潇湘夜雨》,听得人眼泪也会掉下来。
“琴中藏剑,剑发琴音”这八字,是他老先生武功的写照,潇湘夜雨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在林家的时候死于林飞手中,而接任他掌门之位的,是一个中年剑客,面色阴冷,好似木雕一样,不发一言。
传闻此人名叫天剑,是一位剑痴,入门比天门天松之流都还早,但却不问世事,一心只修炼剑法。
这次泰山遭逢大难,掌门横死,左冷禅又是野心勃勃想要吞并泰山,这才把他请了出来,暂代掌门之责。
而华山派的代表,却是让林飞意外无比。
岳不群死后,令狐冲也已经被废,华山已经是人才凋敝,虽说有一位绝世顶尖的风清扬,但却没有任何知道他还活着,他一般也不可能轻易出关。
林飞甚至预想过宁中则会暂代掌门之位。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今日以华山掌门身份出现在现场的,却是一个身材雄壮的中年大汉,正是原著中华山剑宗弃徒,封不平!
他的师弟成不忧,也紧随在身边,反倒是宁中则不见踪影。
“如此看来,华山剑气两宗之争,已然提前了。想来也是,我杀了岳不群,废了令狐冲,华山气宗已是无人,单凭宁中则一介女流万万是支撑不起一个大门派的。封不平和成不忧一辈子都在想着重回华山,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林飞心中分析着,如今的华山,已经是剑宗掌权。
宁中则的处境,只怕也是不妙。
“啧啧,这可真是大场面,整个正道武林,几乎都浓缩在这里了。想要在这里做点什么,难度不是一般的小啊!这些人到时候如果真的纠结起来对付我,当真是举世皆敌。”
正心中胡思乱想着,大殿之中,一身锦衣长袍的刘正风大步走了出来。
朝着在场诸多武林人士拱手致意,朗声道:“多谢诸位赏光,来见证刘某金盆洗手。自今日起,刘某不再过问江湖中事。”
说完,其子端着金盆上前。
刘正风挽起袖子,正要进行仪式,却在这时候,仙鹤手陆柏站起身来,大声道:“且慢!刘正风,在你金盆洗手之前,左盟主有几句话让我务必问清楚。”
刘正风闻言眉头一皱:“陆师兄,什么话非要现在问?待我金盆洗手之后,定知无不言!”
他也不傻,知道嵩山派是专门来阻止自己金盆洗手的,甚至要借此打压衡山派,因此先不答话,金盆洗手之后,自己就不再是江湖中人,随便他陆柏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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