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卿儿姐姐就十分敬佩她,只要能让卿儿姐姐脱离危险,我的命又算得上什么。”
曲明皱着眉,“可是……”他觉得若是要用一个人的性命保护另一个人,那不就没意思了吗?
“我有卿儿姐姐,我什么也不怕。”肖怜拍了拍怀里怀里随身携带的鞭子,说:“再说了,姑姑送了我一条防身用的骨鞭,据说只要打一下,便能让人皮开肉绽。”
曲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厉害吗?”
“那当然了。”肖怜想了想,低了低头,又说:“只是我担心用力过猛,就从没用过。”
曲明又问:“那……丞相的母亲有算出丞相会有危险吗?”
“你笨啊,我姑姑又不是算命的,再说帝京和我姑姑家远得很呢,怎么能算到嘛。”肖怜不想理他了,看了看夜色,叹了一口气,道:“今晚夜色寂寥,什么也没有,没什么好看的,回去吧。”
“是。”
肖怜动身携曲明离开凉亭子。
夜色袭人,黑压压的,略觉得可怖。修双卿的玉青院里仍燃着灯烛,有一阵阵劲风拂过,院里的花草都弯下了腰,只见院中那身着一袭艳丽红装的人儿手持一柄银色利剑翩飞如鸾,练了许久也不觉得累似的。站在门口的天浣南宣两名婢女见了,眼里疑惑又心疼着。
修双卿舞得累了,方才停下,花草却都直不起腰了。
天浣道:“姑娘累了,回屋泡个澡休息了吧。”
南宣也道:“是啊,姑娘自从当了丞相就再没好好休息过了,现在天色已晚,也不适合再练剑了。”
修双卿轻轻颔首,便看她们为自己捣弄去了。
她,再也不要身边的人为她涉险了。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