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走，我带你进去参观”，小鱼觉得苏玄黎的笑容有点不太自然，又像是要算计人的那种，可又不像。
“走”，小鱼不动，苏玄黎拉了她的衣袖。她好像记得苏玄黎知道她是女孩子，没想到挺有礼貌的。
在楚九陵眼里，苏玄黎这样做法是有洁癖。
“他……”，小鱼眼神示意了下。那个恶煞小气得很，她进了听风苑都被他打得要死，要是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她可不敢进去，何况小鹿还在。
“没事，你跟着我”，有他在，九陵不会杀人。带一个人进京山书院这点面子总是有的。
“嗯”，只是去参观又不是去上学，小鱼还是乐意的。
小鱼拉上小鹿的手，跟上他们俩。
刚才在门口推出来的青年还在，身上还背一样东西。看样子好像是来求学的。
那位青年也看了小鱼一样，挺书生的，很知晏有得一搭。
“小鱼，大吧？”
哪里大？一点都不大好吗？大哥。小鱼只看到京山书院的一角，所以她觉得小。
“还行”，这个地方应该也算是楚九陵的。从他一进来就有人给他之路，路上遇见他的人都恭恭敬敬。她能说小吗？除非她想吃他的眼刀子。
楚九陵心里冷哼。还行就是不大，井底之蛙。
“小鱼，等下哥哥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大不大？”，整个京山书院要从半山腰府瞰才能看到书院书院的文科院。要想看武科院，还得从半山腰穿过去，才能看到武科院。武科院远比文科院大。
他们正打算上山腰，突然听到一群孩童的戏耍。
“那是……”，小鱼指这个声音。那位大叔告诉她，京山书院也招小。
“那是启蒙班”，由来给他们引路的人解说。这个人穿的衣服好像就是刚才她上墙头看到的白色院服。
“你也是学子？”，小鱼忍不住问了。
“是”，那个书生有点害羞。长得倒不是很高，有一米七那样，小鱼已经跟他差不多一样高。脸但是白白净净，有点婴儿肥。
“小鱼，你可别小看他，只有学得好，院长才会让他来给九陵带路”
“公子说笑了”，那人又是腼腆一笑。确实是他学得好，院长才派他来给殿下带路。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成蹊”，端的是书生的礼。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那个成蹊吗？”，他一说，小鱼就想起了这句话。
“是”
“我叫小鱼”
文科院有一个大花园，要绕过花园才能上山。他们经过花园的中央的时候，又听到女声。难道京山书院也收女学生？
“成蹊”，小鱼自来熟叫上，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不过成蹊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谁都可以叫。
“京山书院也收女学生？”，好像她们往这边看了。
“收的，女子未满十八岁都收的”，只不过进来很难而已。京山书院的女学生超过十八岁后未学成勒令被退学，这是很丢脸的事。但是对男子就没有要求。
“挺前卫的”，她一直以为古代严谨女子上学。不是经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不过京山书院那么难上，女学生应该不多。不是有钱人，就是某个大官家的小姐。这些小姐培养出来，如果不是家族用来换去利益，也是要嫁身份地位匹配。有时候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但也不必然。除非对方本来就高高在上，不屑那点权力。
“她们在干什么？”
“她们在上插花课”
小鱼有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叫做上课，个个往这边看。肯定不是看她了。
“哦……”，小鱼故意拉得很长。然后凑到苏玄黎身边，“她们在看你”
“不……不，我那里够看，他们看的是前面那位”，前面行走的冰山才是他们追逐的对象。只要有九陵在场，他们就是最亮星星边，那颗最暗淡的星星。
“你长得挺好看的，适合跟他做基友”，小鱼当时心里就想到这个词。然后也说出来了。楚九陵很高，苏玄黎比他矮小半个头。楚九陵一副功气，苏玄黎有点秀气。不正好一对。她觉得楚九陵以后不用成亲了，因为他是恶煞，哪个女子看上他，除非那位女子眼瞎。干脆跟苏玄黎一起凑合过了吧。
再说楚九陵身边目前不是连一个女子都没有，肯定是龙阳。她发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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