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人之中,金乌是一个极为特殊的称号。】⑨八】⑨八】⑨读】⑨书,.2≧3.o↗
这是一个给与了三人,并且就此共用的名字。
因为他们是血肉兄弟。
同宗同血,只是地位却大相径庭。
老大比两个弟弟都要打上两岁。
是家中的长子,在北方诸岛发生bào luàn与变革的时候,金乌带着两个弟弟都逃入了密室,只是其他人却都死于非命。
父亲,母亲,苦不堪言地在船上挣命的姥姥,还有……二弟。
为了他们三兄弟,能够安然无恙,他们死死在暗室之外,拖住了那一行人,许久,许久。
他从废墟之中像是条丧家之犬一般爬出去的时候。
看到的是,被乱刀分尸的家人。
而他只能泪如泉涌。
二弟就死在父亲的怀中。
他身为长兄,却没有守护好这个孩子,没有守护好……却要让他付出性命来保护自己。
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
这样的诘问犹如噩梦一般,每天都在袭击他,折磨他。
这次在船上的金乌,便是他们的大哥。
此时他看着那把短刀,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了起来,他并不认识这柄刀,也不曾挥舞过这把利刃。
这把刀是哪里来的?
这些血是……谁的?
他一概不知。
但他却知道,如今的船上因为刀伤流血的,唯有一人。
少东家。
他几乎没有多加思考,已是知道了这是一场用心极为险恶的栽赃。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把刀会挑选这个时间点,出现在了这里。
而就在这时,身后已是传来了敲门声。【≤八【≤八【≤读【≤书,.▽.o√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简易钥匙。
上船的时候,他因为年长,故而得了个室长的名头,同屋的两人将钥匙托付给他,想要进入这间屋子,除了找他便别无他法。
他伸手掏出怀中的钥匙。
他始终钥匙不离身,屋内的封闭做的极好,全部船舱唯有一个小型的不可推开的窗子,这里的窗子早已换上了陈闲工坊开发出来的玻璃。
但从外头若是没有钥匙是绝对没有办法进入其中的。
到底是谁?
门外的人仿佛有几分不耐烦,金乌想要将带血的短刀藏起来,可他却愣住了,这并不是他做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没有理由,也不会做贼心虚。
他金乌,站得直,坐得正。
只是这样好吗?
他什么证据都没有,到时候,若是到了陈闲面前,自己同样也是百口莫辩。
门外的敲击声越来越急。
金乌一咬牙,已是任凭小刀摆放在桌上,刚要去开门,窄小的舱门已是被一个巨大的力量猛地撞了开来。
出现在了他面前的是一个不容亵渎的女子。
她正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金乌。
金乌往后退了两步。
她瓮声瓮气地说道:“为什么不开门?”
旋即她的眼光已是扫到了摆放在桌子上的小刀,她的眼神隐隐有几分发冷。
她低声说道:“是你做的?”
“不是我。”
“证据确凿,先带下去。”维娜不容分说,身后的天吴和狴犴已是上前一把拽住他的双肩,而后把他从屋内拖了出去。
维娜看着三个少年远去的身影,而后大大咧咧地抠了抠鼻子说道:“没想到还有比我蠢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
陈闲坐在月光之下的躺椅上,听着维娜和天吴等人的汇报,而后把玩着那把沾染了自己的鲜血的短刀。
“属下觉得此事有几分蹊跷。”事情交代了清楚,但天吴仍是忍不住说道。
他是陈闲身边的近卫,此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却不能不说不是他的过失,而且一切证据都无声息地指向了金乌。
在冥人之中,除了几个离群之狼之外,大部分人都亲如兄弟,其中最是仗义义气的便是金乌三兄弟。而陈闲给这三人取名金乌,便也包含了其中的深意。
陈闲没有说话。
天吴已是大着胆子继续说:“少东家,您对咱们冥人有再造之恩,没有你,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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