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白是被她养母叫回去的,说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传音的时候那个十万火急,把武云白的双鼓上的小球敲的“咣当咣当”响,鼓槌敲鼓敲的“咚咚咚,锵锵锵”,响彻天,震彻耳,和着她娘裂肺撕心,动地惊天,呲哇乱叫的怪声紧密组合在一起,听的武云白恨不得没长耳朵,甚至想毁了双鼓,想“哐哐”撞墙,晕死过去算了。
武云白以为是大事,大到爹娘都处理不了,非让她回去不可,她都嫁出去了,而且,也不是她亲爹亲娘,一直以来,都什么事都找她,离不开她似的,她并非不知感恩,不孝顺,若没有姨和姨夫,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就是,挺烦。
但回家,更让她烦的是,本以为是西瓜大的事,其实还不如芝麻,不如蒜皮鸡毛,根本不值得兴师动众。
武云白发了一通脾气,又是喊,又是跺脚,把两位老人吓得赶紧哄,做好吃的,武云白在娘家吃了饭,心情好了点,但就是难受,难受,说不出来的,睡到半夜,就是想走,没打招呼,她的一根筋,打招呼也拦不住。
就走了,也可以说是回家了。
两边都是家,可自己的小家有莫声哥哥。
她恨自己。
为什么不直接回房间,偏要还来找时莫语,她只想和莫语姐姐说两句话,没想到,到门口,就听到时莫声说要休了她,还是为了莫语姐姐休了她。
这是什么?
晴天霹雳!
她应该早就看出来的,时莫声喜欢时莫语,那为什么,还要娶她?
不是都说,时莫声滥情,那时候她想,没关系呀,他的心爱怎么飞,怎么飞,他也不能阻止,只要,他的人是她的,她不信他的心不会属于她。
所以,成亲前两天,时莫语和她说,让她慎重,不要和时莫声在一起,说她以后必定要吃亏,最好尽快放手,婚约毁了,也不像凡间似的,姑娘就做不的人了,虽然,她挺喜欢武云白,也希望二哥快点娶妻定性,可也不能害了云白,希望是一回事,她同时也明白,二哥,娶谁就是害了谁。
武云白不信。
时莫声不可能一点都不喜欢她,要不为什么娶她,直接拒绝不就好了么?姑姑也不可能逼婚,说明,他自己还是愿意的呀!
那是几天前的想法,她平时“二来二去”也就罢了,这大事上,说好听了,是天真,说难听,就是愚蠢,傻帽!
他是喜欢时莫语,又娶不得,无奈了,刚好,她也想嫁,就娶吧,他本来就是经常去那种地方的人,女人多,也不差她一个,无非就是缺一个天天在自己身边的。所以,他们俩的订婚之夜,他没拒绝,也是因为,反正她主动了,在她心里,她和那些随随便便的女孩子没有区别。
此刻,武云白现在门口,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左手对着门,火焰一般的红光,似乎要把两扇门融化为灰烬,带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但是,她也知道,不能闹,她忍着,眼泪一直往下掉,像她正在滴血的心。
“为什么你宁愿和要害死你,利用你的段落在一起,也不愿喜欢我,我对你不好么?你能感受到我爱你,为什么,就能狠心让我备受难受折磨?莫语,你想让二哥为你伤心死么?莫语。”
时莫声大哭完了,又这样哭哭唧唧,赖皮赖脸的摇着时莫语的身子,疯了一样的控诉着。
好像他有多难,都是时莫语的错,像是要死了一般的难受。
时莫语可不是吃素的,冷漠地听他控诉完,就又在他红肿的左脸上又打了一巴掌,打得那个响,把门外也在哭的武云白都吓了一跳,眼泪吓回去了,拳头拿下去,口呆目瞪。
这巴掌把时莫声打地差点摔在地上,震惊地忘了捂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时莫语。
“时莫声,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无.耻!噢,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你,你对我好,我就必须要爱上你,才能证明我感恩?道德bǎng jià?你伤心,要死了,也是你自己愿意,我没让你爱我!你想好好活,我们就还保持兄妹关系,今天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天,咱们都忘了,仍然是情同手足的兄妹。不想好好活,我也不拦着,你爱死哪就死哪去,千万不要赖上我!”
“莫语,二哥错了,二哥没想逼你,二哥就是太爱你了,二哥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呀。”
“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了!阿竹不会害死我。弹勾魂曲,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不想,他也奈何不了我。”
时莫语顿了顿,不想再说下去了,大半夜,这样算怎么回事?不能再纠缠,浪费口舌没用,就指着门,最后说了一个字:“滚!”
时莫声不肯走,哭哭啼啼地,时莫语就把他推了出去,武云白在时莫声被推出来之前,迅速回了房,换了睡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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