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卉,也会在孩子长大之后,重新回到牢里,等着神君的判定。
没有谁伤害了谁,还能被轻易原谅,获得自在也只是暂时,早晚是要找上来的。
时莫语在心里分析了一下,假如时光能重来,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吧。
段洛对这件事一直没什么看法,他对武乐城和阿筝之外的人,都没什么可关心的。
手腕又传来疼痛的感觉,他一脸凄惨状,问时莫语:“阿筝,是不是该换药了。”
时莫语“啊”一声,“还没到时间,要明天早上,否则,换了也是没有用的。”
"疼。”段洛咧了下嘴。
时莫语攥住他手腕,为他疗完伤,说:“该吃药了,你等着,我去热一下。”
“不苦?”段洛比较担心这个。
“为了让你好的快,我要多加一味药,增加剂量。”时莫语坏坏的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段洛想也没想就问:“让我好得快,好陪你睡觉?”
时莫语吃惊一本正经的城主大人,怎么突然这么问,心想是不是自己解放了阿竹的男人天性,这太可怕,她一时无法消化,也接受不了,连连摇头,“不是啊,你先哪去了,我是想让你夜里不会被疼醒。”
段落心想,怎么不是呢?他自己总会想东想西,只有怀里抱着阿筝,睡的才踏实啊,像小时候那样,像晌午那样,心无杂念。
所以,在时莫语离开半天之后,他还觉得很失落,很失落,很失落……
因此,连着两天,见不到阿筝,城主大人的心情就不太好。
时家正在准备时莫声成亲的事,阿筝都没有工夫过来,他又不愿去凑热闹。
然而,做为武乐城城主,段洛明天必须去参加琴仙地大婚。
一夜安眠,鲜少出现的情况,让段洛感到不安。
早上吃饭的时候,心都是“咚咚”乱跳的,直到,去时家,见到阿筝,才觉得心里的石头,稍稍放下来一点。
“阿竹!”时莫语看段洛过来,就冲上去抱住了他,然后埋怨道:“哼,你怎么今天才过来?按时吃药换药了么?”
“嗯。”
“又说一个字敷衍我!今天二哥成亲,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段洛点头:“我心情也好。”
“小心眼儿!”
段落笑了笑,没接话。
他心眼可不就是小么,否则怎么可能只装得下阿筝一个人呢。
时莫语啐了一句又笑着说:“最好小着些,只有我一个人。”
段洛又笑了,阿筝,真真深得他心。
“阿竹,你从今以后要多笑笑啊,你不是问我怎样才能开心,看到你笑,我就开心了。”
“嗯。”说完又说了一个“好。”
宾客落座,傧相主持婚礼,拜堂,敬茶,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大家一直鼓掌叫好,酒饱饭足之后,留下祝福的话语,纷纷离开。
一对佳人,喜结连理,天作之合,这是在外人甚至家人眼里看到的,却不是时莫声心里想的。
说实话,从武乐赐婚到现在,他都浑浑噩噩的,看着身边睡的甜香的武云白,觉得像在做梦。
*
时莫语和段洛手拉着手走在一条清幽的小路上,偶尔有什么小动物跑过去,脚边的花儿抱住时莫语的脚,小草随风摇摆,夜莺在树上歌唱,小星星闪啊闪啊闪。
两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了,都没说话,似乎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安静。
“啊!阿竹,哪有一只山鸡,我要抓到他,给你炖汤喝。”
时莫语松开手,蹑手蹑脚的靠近,顶住了它,一扑,扑了个空,山鸡一飞甩到时莫语脸上好几根羽毛,时莫语一边扒拉一边“呸呸”,噘嘴,再次扑上去,山鸡吓得到处乱跑,最终还是被时莫语摁住,拎着两只翅膀,和段洛一起抹了脖子,拔了毛,开了膛。
时莫语从家里厨房移过来一口锅,还有柴,调料,对段洛说:“熬汤的事,我不在行,交给你自己。”
她躺地上,“我累了,先睡一会。”
“给,地上凉。”段洛变了很厚的一个草垫子,和一个枕头,扔到她旁边。
时莫语一滚,滚到上面,说了句谢谢,酣然入睡。
小砂锅开了,咕嘟嘟滚着泡泡,段洛不断撇去浮沫,还要一直看着时莫语,以防有什么东西靠近。
筷子能把鸡肉撕开,轻轻一拽,鸡腿就拽了下来,段洛放在时莫语面前晃了晃,时莫语坐起来,脑袋身子都随着鸡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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