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是自己的,只是固执的认为一直爱的是颜粟。
她以为能等到他说爱他,她装病,就是为了拴住他,没想到,背板其实早就开始了,竟然还是颜粟,当她到客栈看到躺着的颜粟,那一刻她就起了杀心,而看到她捂着小腹恶心的时候,就更气血上涌,她什么都不想,只想杀了那不要脸的女人。
文斐听到这,怒道:“你怎么能对她动手,你知道她是谁么?”
“我不管,她是贱妇,身份多高贵也是。她身体受伤,算得了什么,我的心哪天不是在滴血!”
文斐一声叹息:“颜粟没有怀孕,你误会了。”
“那她为什么?”
时莫语看门开着,就走了进来,说:“是颜粟怕她和你夫君的事被武云白说出去,就去杀武云白,不想被云白打伤。”
阿卉说:“那她也该死,我恨自己下手太轻,还让她活了下来。”
“我和阿粟是真心相爱,就是因为你,我们才不得不分开,她当时已经坏了身孕,我的离开,让她不得不打掉,差点命丧黄泉。”
阿卉没做声,她当时要是知道,恐怕不会那么做。
时光不能倒流,后悔又有什么用?
“你还爱着她,想让我放过你,你做梦!你现在这样子,除了我谁还要你?她是郡主,你觉得神君能让自己的妹.妹伺候你么?安心一点吧,好好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不离不弃。”
文斐心里是感动的,只是,他迷茫了,他对阿卉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爱的是颜粟,山盟海誓,死去活来,难道就和阿卉生活了几年,生了两个孩子,就移情别恋?
他就那么不把爱情当回事,见一个爱一个?
他回想和颜粟的重逢,这段日子以来,一直都是颜粟在主动,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还要回去,但其实内心早已偏向阿卉,不然,不会把阿卉生病当成借口。
他越想,越不得其解,腰疼让他蹙眉,他真起不来了,从今以后需要照顾?
时莫语说:“你的腰不是不能治,只是治不好你会活不成。”
阿卉气恼地道:“治什么!治好了还和颜粟鬼混!就这样,我不嫌弃!”
时莫语骂道:“你是猪啊!他这样除了不会背叛你,对你没得一点好处。”
“你有几成把握?”阿卉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时莫语说:“一般人治这种伤只有两成,而我有五成,他强势太重,治好不能干重活,我保证他能行走。不过,在治疗之前,我要知道,他到底喜欢谁。”
“你怎么知道?”文斐问她,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时莫语神秘地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你先静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拿纸笔来。”
阿卉一边看她写药方,一边说:“你真要告诉神君?”
时莫语写完,抬头:“你以为我刚才开玩笑?不好意思,我胸怀没那么宽广,对想杀了我,我的男人,我的二哥和二嫂的人还能轻易原谅。他年纪大,为老不尊,手段何其卑鄙!把自己的儿子也害了。难道还想让这事就这么过去!”
文斐乞求道:“求你放过我爹,他犯的错,我来受过。”
时莫语厉声道:“这事你说了不算!闭上嘴,好好想想你的心在哪儿。”
“神君会杀了我爹,我岂能不管?”
时莫语看了眼阿卉:“一并都解决了吧,阿卉,你的事,不打算告诉神君了么?”
“我等着,他来找我,就怕他不来,让他知道颜粟如何不知廉耻!”
时莫语笑着摇头:“神君什么都知道,他可以赐你死罪,为什么没来找你,因为你死了,颜粟更有理由和文斐在一起,他要保住自己神君的尊严,避免旁人说三道四。但他不恨你么?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颜粟现在重伤在床,身上刀伤很难恢复,尤其是小腹,她不能继续做母亲。你应该庆幸她没死,否则,和自己妹.妹比,尊严算什么。”
文斐说:“说来说去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惹出这些事来,我真该死。”
“凡事皆有因果,你们的恩怨自己解决就好。好了,药方在这,按方抓药,我们得走了。”
文斐问她:“等等,你们真是乐仙之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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