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也没有。”时莫语说着对对手指。
段洛想了一下道:“那把刚才的情节再重演一遍。”
时莫语很难理解他随时随地都带着命令的口吻,摇头:“时光是不能重来的。”
“我只想让你开心。”
时莫语小眼珠转啊转,“你抱我。”
“不行,我还要工作。”段洛说完像是在找什么,时莫语在他转过去的时候,蹦到他的后背上,“那背我,你不是想让我开心?”段洛正要把住她,时莫语边说对不起边下来,走到他前面,“我看看你的手。”
这一提醒,段洛真感到了疼,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把手给他,时莫语拆掉纱布和黑药膏,段洛的手腕已经肿的像个馒头,她一阵心疼,抱怨道:“这样还打什么打?工作是今天必须完成的么?”
“你还要接着帮我。”段洛说。
时莫语听明白了,带着段洛到了古琴宫,上药包扎,让他先走,自己配药,熬药,熬完了拿过去,正在从“煎饼”里翻找的段洛闻到药味,拧眉抬头:“什么?”
“城主大人乖,良药苦口利于病。”时莫语说着倒了一碗黑色的药汁,段洛仿佛能看到药碗里正袅袅冒出黑色的骷髅,他不怕苦,是总受伤,吃药吃怕了,吃完药就吃不下饭了,要难受好几天。
“无碍,我有外用的就行了。”
时莫语说,“哎?外敷还不行,还要内服活血,伤才好得快呀。”
“非吃不可?”
“你怕?”
段洛哼一声,豪迈的道:“我怕甚么?拿来!”
时莫语递过去,段洛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喝完咂咂嘴,疑惑的看着时莫语,“你怎不早说?”
时莫语耸肩,“你没问我。”
药一点都不苦,像白开水一样。
“好啦,药吃完了,我帮你疗伤。”
时莫语轻握住段洛手腕,段洛感觉手腕像被云朵包围一般,时莫语的手心散发青绿色的微光,像爬山虎缠绕在上面,一点点渗透进手腕的血脉筋络中,与瘀血重合在一起,慢慢消融,然后松手,问段洛:“感觉怎样?”
“不疼了。”
“那就好。”
“我受伤,你心疼么?”
“这还用问,你是我男人,我能不心疼么?”时莫语说到此处思索一般的长“嗯”了一声,接着说:“我受伤,你也是要心疼的不是么?唉!颜粟伤成那副样子,驸马肯定心疼死了。”
段洛继续翻找,鄙视道:“她自作自受。说咱们,你好端端提她作甚?”
“不知道接下来怎样了?”
“与你有关?”
“好奇。”时莫语也坐下来翻找,她拿下一块“白米发糕”,先刷地翻了一遍,合上的时候惊讶地瞪大眼睛,回忆一下,刚才貌似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问段洛:“这本你有改动过的地方么?”
“封面让我看看。”段洛看了一眼,说:“没有。”
时莫语认真翻找,纸页哗哗作响,她的手快速的翻看每一页,眼睛认真细致地观察,专注的模样让段洛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在她脸上,时莫语余光瞥见,一边看一边说:“想亲我也要等我先找出来。”
段洛收回视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没有。”
时莫语不想和这口是心非的男人犟嘴,当没听见。
过一会儿,在她到看到中间的时候,“妈呀”一声:“我去,找到了!是不是这个?不对的曲谱?”
“你去哪?”
“我……”
段洛板起脸:“我告没告诉过你,女孩子不许说脏话。”
时莫语犟嘴:“‘我去’不是脏话,是惊讶的突然感叹,就像‘我的天’一样。”
“你总有说的!”
“看,是不是?”时莫语拿给他看,段洛看完,说:“对,就是这首。”
“我……我的天!真是呀!那那是哪不对?”
“有问题之处在于前奏和尾音相互对应,而高.潮部分却与之完全不同。”
“这不是很正常么?我们平时写曲子的时候,也会开头,中间,结尾完全不一致,可这更能让曲子富有生命力,反之则将失去魅力,也不动听。”
段洛变出竹笛,“我吹给你听,你听听看不正常的地方在哪。”
时莫语听他吹完,在屋子里走了走,突然回头,“扼命曲!”
“没错,作曲的人想用这首曲子杀人,当她心中充满仇恨的时候,对方将会在耳膜碎裂当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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