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阁主不见闲杂人等!”男子见他二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双手拿着长矛,摆出要决战的姿势,像是他们再不走就要刺上去!
时莫语是个急脾气的女子,正要发火,就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一丝阴柔。
“他们既想见我,就让他们凭本事进得门来!”
时莫语闻言大笑,扭头看身旁脸黑似煤的段洛:“噫!他好大的口气!”
城主大人咬了咬后槽牙,腮帮子的肉抖动了几下,表情却不似平时那般看着呆板了。但时莫语知道,这是阿竹即将爆发的前兆。
就在时莫语准备捂耳朵以免被阿竹的咆哮震碎耳膜的时候,却听到段洛一声轻嗤,声音洪亮地说了一个“好”字,“本城主就凭本事进得门去,再依城规治你之罪!”
那阴柔地声音大笑道:“本阁主在此静候城主莅临!”
时莫语蹙了眉。
虽说城主大人说话的样子威武霸气,颇具王者风范,但是,进得门去必定要经历一番工夫,她摸了摸轻轻叫唤了好几声的肚子,趴段洛耳朵,还未开口,段洛就被她的呼吸吓了一跳,一脸不耐的看她:“有话直接说。”
时莫语抬手捏住了他的耳朵,段洛诧异地看她,有点不敢相信,又觉得阿筝做出这样的举动也不稀奇。
可这里有外人在,他感到没面子,低怒道:“时莫语!不许胡闹!”
“以后不许用不耐烦的眼神看我。”时莫语的语气半是命令,半是委屈,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盯着段洛清冷的眸子。
段洛无奈,面对委屈撒娇不讲道理的阿筝,他总是感到无奈地挫败感。
他轻叹口气道:“有话就说吧。”尽管他想尽量温柔,但声音还是略显生硬。
时莫语本想问他为何叹气,但又不想耽搁时间,想两人单独在一起地时候再好好和他算账!
“阿竹,咱们一鼓作气,速战速决,也好尽快用早膳。”
恰此时她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并且还打了一个饿隔,那男子也听到了,尽力憋笑,保持面色严肃。
“行,见过这里的阁主,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便是。”段洛答应的很痛快。
“谢谢阿竹。”若不是还有一个外人在,她肯定亲城主大人一口。
只是……
她看了看男子身后白色的镂空雕花门,散发着上等瓷器一般柔润细腻地光泽,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白雪那般清清冷冷。就像她的阿竹。
男子挪到白门旁边,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时莫语攥了攥拳头。
这时,白门中间出现一道黑色的裂缝,黑色的光倒比彩光还要刺眼,段洛适时地帮时莫语挡住眼睛,自己也感到承受不了,只一眨眼,再睁开的时候,那男子已经不见了,白门变成黑门,黑色镂空雕花有种妖冶惑人的美感。
段洛把挡在时莫语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对紧闭双眼的时莫语说:“没事了。”
时莫语揉了揉眼,适应了一下,和段洛一起去开门,那些妖冶的黑色雕花似乎活了一般,扭动着身子并发出嘻嘻的笑声,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段洛面无表情的听之任之,看之任之。
时莫语却觉得浑身发冷,这是她活到现在听到的最恐怖的声音,情不自禁地靠着阿竹,模样颇有些可怜娇弱。
段洛撇撇嘴。
世上有什么能吓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阿筝?
晤,不过,不得不说,给心爱之人做依赖的感觉很好啊!
那惊悚的笑声越来越小,门也慢慢地一左一右隐去,可看到的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汪旋转的,不时溅出水珠的水球。第一眼看似浑浊,再细细看来又恍若透明。
那抹浑浊像放到热水里的鸡蛋,逐渐凝固成字,变得透明,在水球表面凸起,是三个纂书体字:
凝水门。
水,看似柔弱,其实能以柔克刚,力量藏于无形之中,水刀锋利可切铁如泥。水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穿石。这庞.大地水球,一看就是形成几百年前,必定力大无穷。
若是冰球还好,可这柔的,偏让段洛感到无力,就像女人,越是柔弱越是不好应付,难缠哪!
段洛将竹笛从胸前拿下来,横在嘴边,十指舞动,音符都变成了锋利的小刀子带着凛冽的风声“咻咻”地飞到水球上,牢牢的钉在上面,水球发出“噗噗”的声音,里面的水倾泻而出,哗啦啦的水声配合着竹笛的乐声,竟意外的和谐。
乐声持续了一会停止,水球也一点点消散,只有几个水滴还在空中飘啊飘,有一滴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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