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傀儡术虽说很感兴趣,但更让他感兴趣的却是药人的传承。
用屁股想都知道,药人生前所修炼的术法,要比这傀儡术强得多!
药人作为金甲宗的镇宗之宝,被安放在一处极其严密的地方,藏金洞,更有实力强大的宗门长老日夜看守。
所以君不器想要接近药人来提取基因,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不过他另有办法。
眼下,君不器来到了一座瓦屋前,敲了敲屋门。
“张师兄在吗?”
屋门打开,走出了一名高颧骨的马脸青年。
马脸青年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君不器,顿时面色一沉。
“你不是那个……看守灵果林的杂役小子吗?”
他抬眼打量了一眼君不器,冷哼道:“今日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打搅我休息?”
“没想到张师兄还记得我?”
君不器将记忆中的“内门弟子张大龙”与面前的这个马脸青年对上号,接着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张大龙将马脸拉得老长,喝道:“说!找我有什么事?若搅了大爷的清梦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弟确实有事相求张师兄。”
君不器装出一丝惧怕之意,悄声问道:“听说张师兄您能够进出藏金洞?”
原来,在原主人的记忆中,张大龙因常年欺压外门杂役,被罚服侍药人一年。
所谓的服侍,其实就是为药人定期清洁身体。
既然是处罚,那自然不是什么好差事,即便药人乃镇宗之宝,也终究是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尸体。
给死人洗澡,当然不是张大龙心甘情愿,更不乐意被外人提及。
故而,听到君不器的话,张大龙顿时大怒。
“怎么?连你一个小小的杂役,也敢来取笑我?”
说着,他便大步上前,抬拳便朝君不器砸来。
“张师兄你误会了!”
君不器连忙摆手,笑道:“这怎么能是取笑?师兄您能够进入藏金洞,接触咱们金甲宗的镇宗之宝,如此莫大荣耀,小弟羡慕还来不及呢!”
张大龙闻言,动作为之一顿。
他马脸神情变幻了几下,随之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
“这话不假!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张大龙收起架势,对君不器的话十分受用,态度也好了不少:“说吧,何事求我?”
君不器上前一步,将声音又压低几分,道:“小弟做梦都想看一眼咱们金甲宗的镇宗之宝,不知张师兄下次进入藏金洞,能否带上小弟?”
“放屁!藏金洞乃宗门重地,又岂是你这种人能够踏入半步!”
张大龙怒斥一声,又拍了拍自己衣物,傲然道:“只有我这种被宗门看重的弟子,才能破例进入其中。”
君不器见此人如此不要脸,不露声色地心中暗暗冷笑。
其实他也没真的指望能够进入藏金洞,但脸上装作大失所望。
“师兄说得有理,是我痴心妄想。”
君不器故意轻叹一声,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那师兄可否替小弟带出一根那尊镇宗之宝的毛发,就算见不到,我也能留个念想。”
“还是放屁!这更不可能……”
张大龙又骂一声,但紧接着话语一顿。
因为他看见,君不器从怀中掏出了三枚灵果,递到了他的手上。
“师兄,你就帮帮我吧?”
君不器一脸诚恳:“这些灵果是小弟我省下来的,就当是孝敬师兄了。”
张大龙的目光瞬间盯在了灵果上面,又讶异的看了看君不器。
“你小子藏得够深啊,看来我以前收你保护费还收少了……”
正如张大龙所说,以前君不器身体原主人,经常受他压榨,每三个月都得交出一颗灵果作为保护费。
张大龙受罚,也是因为这种行为太过肆无忌惮。
不过眼下君不器毕竟还需要对方替他弄到药人的基因,所以只能将原主人的屈辱抛在一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脸上堆笑。
拿人手短。
张大龙拿着君不器的灵果,看着面前的笑容,也不好再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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