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化风追着,见老道跑远,自己风速不快,忙化为妖身御剑追去。
心中恼怒老道,万一两人包里的遗物被他发现,自己岂不是错失一场机缘,不知不觉浑身妖气散发,似青气缭绕周身。
远远只见前方有一小镇,小镇旁半山上有一道观,想来那道人定是去了道观,捻决加速往哪道观飞去,忽见道观白光一闪,忙敛息妖气化为人形。
白须老道忽见不远林中妖气冲天,三两步跳出观外,见不远青光一团,还未看清以为妖物冲来,忙将手中佛尘一甩,白色软毛如丝丝白线,极速向远处青光裹去。
袁飞见那白光由远至近,待近前发现是佛尘丝线,朝自己缠绕而来,见此物似要困住自己,忙化风落地,一招手将长剑运回手中。
白丝空中拐了个弯,跟着飞剑向下袭去。
寒光闪动,满天丝线迎风飘散,却是那佛尘被袁飞用剑一搅,往后一抽的结果。
白须老道忽然心头一痛,忙将佛尘收回,一看法器居然被损的如此破烂,面色顿时阴沉,看着不远人影暗自咬牙发狠。
袁一剑得手,追着佛尘连斩数剑,待走近,见是个束发的白须老道,朝他问道:“这般不明不白的,就要动手打杀我!你是何方道人?”
老道冷哼一声,上前拱手道:“刚才妖气冲天,就见你飞来,以为是那妖孽,这般看来却是打错了,给你赔礼!”
说着一甩佛尘,抖掉破损的细毛:“我这法器却是被你坏了,你倒是要赔我!”
袁飞见他这般无赖,却不想与他纠缠,怕顾柳二人身死,包袱被夺,不回他话,向道观急去。
老道见他不理自己,也不表示,气的胡须直翘,将身一闪,晃到袁飞面首,喝道:“慢着!见你面生,却不知是何门派弟子?这般无礼,我倒是要问问你师傅如何管教的!”
袁飞见他纠缠,气道:“说来怕你胆破,我乃昆仑派门人,告辞!”
说着纵身一跃,向那观院飞去。
老道闻言面色大变,暗忖道:“莫不是师弟所抓二人的同门?想来定是苦主找上门了,得将他留一留!”
抬头只见袁飞临近观内,心中一急,忙将手中佛尘再次朝他甩去,口中呼喊道:“且慢!”
袁飞临近观门,只见门匾上写道万寿宫三个字,观门紧锁,也不敲门,纵身一跃,忽然半空中被佛尘一裹往后拉去,心中顿时火气万丈,驱动飞剑将佛尘一割,运回手中,朝老道喝道:“你讨打需明说!这般偷袭我却是不想活了?”
老道听他此前自报家门,暗忖此处一下来了三个昆仑派弟子,此人年岁较大定是那二人师兄,带二人下山历练来了,刚才又有妖气显出,想来他们定是追妖到此。
昆仑派修士众多,手段高强不亚于蜀山派,如今与蜀山派已经有杀师大仇,却不敢在与昆仑派也结仇了,只得劝师弟放了那俩个娃娃,可见人家师兄已经找上门来,得要先骗他去往别出,在行计较。
见袁飞怒气满面,忙拱手笑道:“道友误会了!不知友去我观中何事,我是此观观主,有事只管与我说来。”
袁飞闻言,朝他喝道:“刚才有一青黑老道,抓着俩个娃娃往你这边跑来,我却是瞧的清楚,可是躲你观中了?”
“道友天大的误会啊!此观只有我一人,别无他人,刚才倒是有一青黑老道跑来,想来借宿,我看他阴里阴气的,不似好人,给些铜钱打发他去镇中住店了。”
白须老道说着,往一旁山下小镇指去:“就是那处小镇,他手中倒是有俩个娃娃,一男一女。”
“此话当真?若是骗我,纵是你皮肉酸老我也要吃了!”
“道友安心!我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不信我陪你一同去”老道说着额头渗出汗水,心里倒是有些发虚,强作镇定,为显此话当真,口气也强硬了几分。
袁飞见他说的真切,又见不远山脚小镇灯火通明,怕那青黑老道跑远,这白须老道庙宇就在此处,想来量他也不敢说假,也不怕别人寻仇不是?
“好!我且信你一会。”
袁飞话音未落,忙御剑下山,朝小镇飞去。
白须老道见他飞远,抚了抚胸口,喘了几口粗气,回身抬脚向观内跑去。
入了观门,直奔后院,见自家师弟厢房中打坐,一旁俩个娃娃昏迷不醒,忙拉起师弟。
“师弟醒醒!你惹了滔天大祸了!”
青黑老道睡眼朦胧,开眼道:“师兄何事如此慌张?可是那人来了?”
“正是那人来了!”
指着一旁二人道:“你可知他们是何门派?他们是那昆仑派的啊!那年长的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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