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亮,忽有一人疾驰而来,向众人回禀道:“大人!外面有个金袍法师一路念咒,就快要到了。”
众人疑惑道:“什么法师?”
校尉闻言,忙叫道:“是国师,宫里的法事祭礼,皇上都会征求他的意见,若是有他肯劝谏皇上,定会还大人公道!”
见傅天仇似有意动,忙急道:“傅大人若是信我,放我去与国师言说,定会帮你达此心愿,平你冤屈。”
傅天仇沉呤半响暗道:“这国师法力无边,深得皇上宠幸,若是他肯匡扶朝政劝谏皇上,想来皇上多半会听他的”回头看向校尉说道:“你有把握说服国师?”
“不敢保证!但此机会定要试试。”
“放了他!”
“谢大人,国师深得皇上宠幸,只要他肯帮你,皇上定会听从。”校尉拱手说完,转身向门外赶去。
傅清风急道:“爹!就这样放他走了?”
“留着没用,他一路待我不错,让他去试试万一可行呢!”
袁飞见众人吵嚷间,忽听梵音袅袅,忙敛息妖气,看下是何方僧人。
山庄外,校尉脚步如飞,一身轻功运用到极致,向梵音处赶去。
近百身穿华袍,戴垂帘高冠的面白少女,吹唢呐,提焚香,高举梵旗,抬着一法架,脚步轻盈,但速度飞快的沿路走来。
“南无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声如蜂鸣,梵音缭绕于脑海中,只觉头痛欲裂,刹那间身子一颤,待法驾临近,忽觉浑身一松,粗喘几口气,上前拜道:“左千户拜见护国法丈!我有一事禀报法丈大人,望法丈大人慈悲为怀,平此冤屈。
我已查探到兵部尚书傅天仇忠君爱国,一心一意为朝廷,并非奸臣乱党密谋zào fǎn,还望法丈大人慈悲向皇上进言!”
法驾纱帐内,传来一妖异声音:“既是忠君爱国之士,有冤屈我佛自会化解,朝廷自有朝廷之苦楚,世人无知不理解盲目怨恨,我此次出行就是要平息民怨,为朝廷安抚一下这些忠义之士。”
纱帐飘开,从中缓步走下一面如白瓷,身穿紫金袈裟的僧人。他闭目念咒向山庄缓走两步,眨眼间消失于林中。
左千户不敢抬头望去,跪地待法丈脚步走远,待要起身追去,一旁少女玉手伸出:“阿弥陀佛!施主杀气太重有损法丈祥和之气,还请在此等候。”
僧人眨眼间显现众人面前,身后一群戴冠少女持器跟随。
傅天仇眼见法丈驾临,忙拜道:“原兵部尚书傅天仇拜见法丈大人!还望法丈大人能在圣上面前替我平冤。”
“你们罪孽深重,要想平冤须向我佛忏悔....南无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说着梵音聚起,众人皆感头痛欲裂,回忆起往昔所犯之错,只感到满怀愧疚,渐渐悲由心生,满眼尽是悲痛之事,不由自主的起身,缓缓向僧人走去。
袁飞忽听梵音聚起,心神一颤,强忍悲意向那僧人看去,却见他念咒之时,妖气缭绕,忙取出八卦镜念咒照去,却见一只多爪蜈蚣显现镜中。
忽听俩声惨叫,见那僧人左右手各抓一男子,向他们口中吸去。
袁飞大喝道:“蜈蚣精!休要在念。”
说着运起飞剑悬停身侧。
僧人听有人不拜不跪不哭,扔掉手中男尸,一指袁飞:“尔等妖孽,见了国师,居然还敢猖狂?”
众人忽听梵音停下,浑身一颤,只见国师嘴角血迹猩红,面目狰狞,脚下躺着俩个男尸,忙惊恐后退,转身向后门逃去。
袁飞冷笑道:“同是妖类你却这般猖狂无礼!”
“妖孽大胆!见了我佛还不现形!”
僧人说着双爪伸长,直抓袁飞脖子,袁飞取剑左右一斩逼退双爪,向后一跃冷哼道:“我本无意与你相斗,若是在行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袈裟无风而动,衣纱飘起,僧人双目一睁,闪出金光:“孽障!见我佛岂敢猖狂?”
话音未落,手掌一压,凭空出现一巨大泛金佛掌,瞬间向袁飞压来。
袁飞惊道:“你这妖孽,怎么会这般佛门法术?”说着长剑向上劈去。
“嘭!”
佛掌迸裂,化作金光散去,却把地面震裂,山庄大堂瞬间倒塌。
袁飞趁此化风向山庄外飞去,落在林中持剑警惕。
那僧妖随后跟来,面带祥和,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袁飞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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