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狐来到殿前,见来人入了院内,赶去相迎,问道:“公子从何而来?”
男子道:“在下是兰溪县的书生,来此山瞻仰风景,一时沉醉此间山色误了时辰,夜色已晚又逢大雨,路过林边见此古庙,想来借宿一晚。”
辛老狐笑道:“我这庙宇自我入住以来,还未有人来过,难得贵客驾临,如不嫌弃,请进屋内喝一杯酒水,我在安排客房与公子歇息。”
俩人进到大殿,男子忽然站住脚,看着神台上的神像,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老丈劳你解惑,这寺庙不拜菩萨却拜的是哪一位?”
辛老狐闻声看去,笑道:“这是我家大王,随我来吧。”
“大王?山,山大王?”
“公子误会了,还请随我来吧。”
出了大殿,一条宽阔的青石大路,走到尽头,穿过圆形拱门,来到一处后院,进入室内,珠帘帏幔,薰香扑鼻。
俩人坐定,辛老狐着人奉上酒水,笑道:“老夫姓辛,不知公子何方人士。”
男子自倒自饮,三杯下肚,抹嘴叫道:“好酒,老丈好酒,我姓陈,字通明,祖上曾是此地王爷,如今到我这一辈,家道中落,哎。”
说着又饮上一杯,见辛老狐不碰酒水,好奇道:“老丈如何不饮?莫非嫌弃我?”
辛老狐笑道:“不敢,不敢,公子既是皇族之后,我荣幸之至。”
俩人举杯相碰,喝不多时,陈通明酒意袭来,半醉半醒间,四下张望,闻得此地香气浓郁,想起庙外所见女子,忙问道:“老丈是不是有一闺女,在下不揣冒昧,想取令媛过门,不知老丈意下如何?我虽家道中落,却也是皇族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辛老狐道:”此事我做不了主,得看小女心意。”
陈通明点点头,笑道:“理应如此,哎呀,似我这等家门,可不是随意开口的,若是错过了,可就是高攀不起了。”说着倒酒自饮,轻声呤起歌谣。
辛老狐见他举止轻浮,心生不满。
俩人言谈声大,后院女眷纷纷赶来,躲在一旁偏室,好奇的听着。
辛老狐听着女儿们的声音,朝他道:“公子稍坐,我去去就来。”
陈通明以为他要入内唤女儿出来,忙抖擞精神,整理衣襟,抹了抹满嘴酒渍,正襟危坐。
辛老狐挑帘而入,见一群女儿交头接耳,言谈不停,忙唤道:“门外那汉子不是正直的人,你们回去睡觉吧,别让他看到,今夜且让他住这一晚,明日便让他走。”
说完,回到大厅安坐,与之闲谈往事。
陈通明心中却念着婚事,忙问道:“老丈到底作何打算?是嫁还是?还请直说,若要银两,我也不缺,若想要官,县里除了县太爷之位,我也能弄到。”
辛老狐笑道:“陈公子不急,此事非我所能决定,婚姻大事皆有拙荆决定,老夫从来不参与的,我看你也醉了,不如去客房歇息吧。”
说着朝门外叫道:“来人,送公子去客房。”
陈通明气道:“睡觉?在下不想睡,我只要刚才见到的红衣女子。”
忽听房内言笑声响起,站起身来笑道:“既然做不成夫妻,让我再见一面总行了吧?”
当下借着酒意撒泼,几步赶上偏室,揭开门帘,闯入里面,只见四五个美貌女子正瞪目看来,个个亭亭玉立,姿色不俗。
辛老狐见他越发无礼,心头大怒,进去将其拉出,抛向门外,喝令几个家仆将其拖出寺外。
陈通明摔的七荤八素,又觉头晕脑胀,回头暗骂几句,迷迷糊糊将马绳解开,翻身上马,踉跄着朝林中骑去。
夜色深沉,大雨不停,山路难辨,又湿滑难行,却来到后山一处深谷,只听得不远狼群嚎叫,惊的矮马慌乱,将他摔向一旁,滚入草坡,勉强爬起身来,不由得冷汗直流,酒意已去了几分,扫眼四下,四顾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抹黑走着,忽见不远灯火通明,俩个大红灯笼挂在房檐下。
陈通明暗想到了村落,想去投宿,几步赶上叩门。
半响里面有人问道:“深更半夜,何人敲门?”
陈通明回道:“雨夜难行,迷路至此,还望行个方便。”
“你且等着,我却通报主人。”
陈通明不敢催她,驻足等候,不多时,丫鬟拉开院门,探头出来,说道:“你进来吧!”
陈通明进入院内,只见亭台楼阁妆点别致,里面宽大华丽,不时几个持刀跨剑的黑面武士巡逻其中,不像普通村落,心中有些疑惑。
走不多时,进了大厅,一名容貌精致,穿着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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