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将凤钰送回了永安殿,两个人一路谈了许多,才分别了去。
凤钰好不容易吃了个午饭,便在永安殿里又开始写策划,毕竟她这事儿太多了,怎么能够轻易地啥事都不干呢?
将科举制的事情给写了个差不多,凤钰无比疲倦地伸了个懒腰,喝了口提神的茶水,冷不丁地一瞥,便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关键是,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穿了一身红袍,如珠似玉的脸上神色无比的哀怨,连带着妖娆魅惑的唇角都有些微抿的白烟罗。
凤钰搁下笔,看着那一路通行无阻的妖娆男人,揉了揉眉心,极为无语地将自己写的东西给收了起来。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样子的白烟罗,她总觉得,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还真的有点犯怵。
“殿下还在忙吗?”
白烟罗一副风姿绰约的模样,迈着缓步,一点点地在这窗外灿烂的阳光之下,行至凤钰的面前。
短短几个字,听起来却是无比的幽怨。
凤钰脸色也变得愈发不好看起来,心中那叫一个犹豫和复杂。
她怎么知道,该如何应对啊?
辣手摧花,好像有点不太妥当啊!
想了想,凤钰还是轻咳了两声,起身,负手而立,非常严肃地开口道:
“嗯!”
“白侍君若是没什么事情,就先歇下吧,本宫要处理的事情还有些多,一时间可能无法顾全你!”
明摆着找事来的,她当然懒得再应酬下去。
能早点避开就早点避开,多好!
只是,凤钰想的挺美好的,但现实中,白烟罗目的都没有达到怎么可能罢休?
眼看着白烟罗还有咫尺之远,凤钰非常快地往后又退了一步,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开口道:
“白侍君可有什么大事?”
白烟罗眨了眨自己那一双潋滟水眸,仿佛一瞬间有波光闪动,他扯动着娇艳的唇角,摆出一副无比魅惑的神情,却是无比愁苦地开口道:
“殿下骗了烟罗整整十几年,如今真相揭开了却不解释一番,反倒是还要赶臣侍离开,这天下间,怎的会有这种道理?”
凤钰瞅了一眼面前这个差点就要梨花带雨的妖娆男子,心中的无语更盛。
差点有种直接一巴掌给他拍出去的冲动。
敢情这还真的是演戏演上瘾了呢?
有事没事,先演上一波?
虽然这是女尊社会,但是男子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感觉,还真的是让她极为的不适应。
怎么看,怎么难以接受。
不过,凤钰也不想在没有搞清楚这个白烟罗到底属于何方势力之前就打破他们之间的表面之上的和平。
虽然极为无奈,但凤钰还是忍着恶寒演了回去,十分语重心长地开口道:
“烟罗,本宫骗了你,的确是本宫不对。”
“本宫为了能够在这诡谲的局面之中活下去,不得已才会如此。”
“你且想上一想,本宫若的确不是纨绔之人,那岂不是对你,也算是极好。”
凤钰的话,当然不可能真正安慰到想要搞事情的白烟罗。
此话一出,白烟罗便又近前了数分,一双眼顾盼神飞,远山眉点了绛唇
,一痕胭脂在眼角逶迤出旖旎的尾影。
唇角笑容妖冶如罂粟花,带着几分靠近的危险和诱惑,他伸出白皙的手指,突然之间,便跌入了凤钰的怀抱,继续幽怨地开口道:
“那,不知,殿下可是真正喜欢臣侍呢?”
凤钰差点没有从如此诱惑之中反应过来,不知为何,那一刻,面对着如此风华绝代的人,她竟然心中没有一丝的厌恶。
虽然是男子,可是他真的很美,美得有种让她都觉得惊心动魄的感觉。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带着风尘气息,却有着风月的味道。
那神情,那怀抱,还有浸在鼻尖的淡淡的玫瑰的味道。
似乎,有些让她动容起来。
但是,凤钰心中却并不傻,很快,她便恢复了理智,将某个送上门来的人给强势推了出去,带着几分的不耐,冷冷淡淡地开口道:
“喜欢?”
“白侍君莫不是忘了,本宫才是皇太女殿下?”
“喜欢还是不喜欢,似乎也是要本宫来决定!”
说完这些挑明了的话,凤钰实在懒得应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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