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十二点。
太阳灼烈的光线直射进被葱葱翠翠掩映的山坳里,将独占这片区域的大房子照的光明透亮。
大房子里的小餐厅,头发花白精神却矍铄的老人家,正手执刀叉娴熟的切弄盘里的牛排,把带血丝的牛肉送进嘴里咀嚼,可见老人家的牙口也一样的好。
当一个年轻人走来时,老人家才暂停手里的动作,冷眼看去,不怒而威,“这个时间,王家小子和陈家丫头应该已经见面了。”
年轻人抬腕看看时间,淡淡一笑,“准确的说,他们还有四十四分钟才会见面。可我那个同龄人似乎不愿意守时,会面时间多半会押后一些,但如果超过半个小时,也就没有会面这回事了。”说话间,他的手腕摆垂回原处。
年轻人很帅气,是那种由内而外发自骨子里的帅,除此之外,他浑身还散发着饱读有才的气息,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而自然,那是世家子弟经过几代人熏陶才有的气质风范。
老人家放下刀叉看他,“所以你安心地待在家里?”
年轻人走过去,拉开老人家对面的椅子坐下去,左手随意地拿过一把餐刀,在桌面上竖起来,“爷爷,我书房有关他的资料有两个这么厚,我足足花了一周的时间去熟读分析。”
“于是,你觉得已经很了解他了?”老人家依旧不愿给予肯定。
“想彻底了解一个人没这么容易,但基本认识还是有了。所以,我不觉得有必要过去盯着。”年轻人也依旧不紧不慢,“人的精力终究有限,我想要的那个女孩又太出色,自然要放在更该关注的地方,这不是一直以来,爷爷要教会我的东西么?”
老人家的眼神终于柔和下来,但还是会说,“据说王家那个孩子一直是放养的,到现在很多事情都还不知道,和你们并不一样。”
“了解过,所以更踏实。”年轻人向里招招手,“丽姐,我的那份呢?”
“已经准备好了,老样子,七分熟的。”
听到回音,年轻人微笑着收回目光,看向老人家,“爷爷,你觉得这次我和商泶深之间,谁的赢面更高一些?”
拿过一旁的餐巾,老人家轻轻擦去嘴上的异物,答非所问,“陈家那个丫头挺好的,特别适合放在家里相夫教子。”
“贤内助不是更好?”年轻人问。
老人家起身离座,走出数步才回他,“那我倒希望商家那孩子运气更好一些。”
年轻人抄起刀叉,低头处理刚送上来的牛排,“运气再好,能力不够也是无用。”
老人家或许听到了,或许没听到,一句话没说,渐渐走远……
差不多同一时间,几百里外的繁华都市,一家很有名的夜场大中午就迎来了尊贵的客人。
帝字号包间,年轻的客人扯去上衣随手一丢,古铜色的皮肤,轧结的肌肉,隐藏着爆发的力道,渗透着野性,语声也是一样的刚,“花姐,把你们这儿最耐操的男人都给我叫来。”
四十许人,风韵犹在的妈妈桑闻言失色,“商少爷,您别开玩笑好么?要给商老爷知道我们为您提供这种服务,小店是会被铲平的,我们小本营生,不容易啊!”
“你说什么呢!”商少爷挥挥拳头,“我是要拿他们练手!别的……谁稀罕!”
“原来是这样。”妈妈桑拍拍沉甸甸的胸膛,松了口气,但新的问题又来了,“商少,隔壁街不就有家搏击馆?”
“花姐,今天你是不是把脑子落家里了,没带出来?”商少的眼睛里尽是嫌弃,“我是练过几手,可也就打着好看,能是那些专业的对手么?我是想撒气,不是找挨揍,懂?”
妈妈桑一脸无奈,“商少说笑了,他们怎么敢……”
“怎么敢打我对不对?”商少抢过话头,“那你告诉我,明知道他们让着我,我还要去打,是不是怪没意思怪没品的?”
您现在就有品了?
我们店里那些少爷被您打坏了还怎么接待“客人”?
就在妈妈桑发愁的时候,另一个年轻人赶过来,后面跟着一堆莺莺燕燕,“深哥,你就别难为花姐了,有什么火气朝她们身上撒。”
商少就看了一眼,便嫌弃一脸,“彭超,叫她们都滚,碍眼!”
叫彭超的年轻人递个眼色出去,妈妈桑会意,往外赶人,“姑娘们都出来了,别妨碍两位少爷谈事。”把那群姑娘赶出去,她也趁机溜走了。
商少都看在眼里,但也没有阻止,等人都zǒu guāng了才道,“彭超,很多时候我都以为那是你妈,每次都紧着回护。”
彭超嘿嘿一笑,“说实话,我爸当年和她是有点不清不楚,不然就凭她一个外地来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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