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朋看一眼窗户那边，大概什么情况，就基本清楚了，“该感谢窗帘的似乎应该是你，还有……你真有那么快？”
“如果你是女人，我倒真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毕竟快慢这种事情，嘴上说说，总是少点说服力。”郑树理摊摊手，“可惜你不是。”
“的确可惜。”王朋捏捏拳头，“力气大了很多。”
“人没事，你带走。”郑树理退后两步，“省些力气不好么？”
“做坏事的成本太低，你还会再犯的。”王朋冲过去，“我是为了你好。”
“多谢好意……”郑树理好像也学过一点，抓住了捶来的拳头，用力捏住下压，“顺便奉劝一句，凡事量力而行，不然……卧槽！”
嗵！
王朋化拳为爪，翻缠而上，锁住他腕骨，一拧一转，肩头跟着一挨，将他摔在地上。
过肩摔！
结结实实不掺假！
“不然怎样？”王朋踏脚在他胸膛，踩的他喘不上气来。
“咳咳……你会死……”郑树理憋红了脸，“咳咳……我保证！”
王朋低头问他，“假如你死在前面，我是不是就安全了？”
“好像是的……”郑树理吐了两口粗气，“但你敢杀人？赔命的事情你肯做？”
“杀人的话……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王朋淡淡看他，“不会赔命的，所以……”
脚高高抬起，对准了他的喉管！
“不！”
“不要！”
两个人同时惊叫出声。
郑树理声音发颤，满是惊惧的绝望，就因为他对规则摸的太清，才知道王朋那番话的重量，他现在杀了他……是真不用赔命的！
几年而已！
几年换他一条命，换了他，他都会考虑，何况这个比他少顾虑的人？
他怎能不怕！
另一个声音，来自他的奶奶。阿婆一步一喘，终于赶了过来，孙子命悬一线，她怎能不着急？
心脏嗵嗵嗵，都要跳出腔子，如果不是脚悬在那里，没有即时踩下，她肯定再也撑不住。
现在也没好哪里去，瘦骨嶙峋的手按在胸口，才勉强能说话，“小伙子，能不能给老婆子一个面子，放他这一次，不管你要多少赔偿，老婆子都愿意给……那个姑娘的也是。”
“多少都愿意给？”王朋笑容玩味。
“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要能这样，多少都可以。”阿婆是个有魄力的人。
王朋看看老人家，咧嘴一笑，很有诚意地道，“好啊。”
呼！
一脚铲下！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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