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小妾就未必了。
不行的不行的。
吕若顾忌的不是母亲会拒绝,而是自己万一透露了心意,又万一被荆轲那边知道,以后的脸还要不要了?还怎么面对他们夫妻二人?
对有妇之夫抱着期待和幻想,藏在心里就好,千万不能让那人知道,不然……日后见着荆轲,两个人不都会很难堪吗?连普通朋友也做不起来了。
不行,绝对不行。
“我……随便说说的,”吕若赶忙摇头,“女儿极少出门,也不认识什么外面的商人……嗯,是的。”
韩氏叹了口气:“你这么一想,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青禾轩的荆轲其实挺不错的,样貌又好又能干,拉他来入赘多好。
“只可惜早就成了家,你虽是庶出,但吕家也断然不会让女儿去给别人做妾的,这个你放心,商人的事,为娘再去托人打听打听吧。”
吕若:“嗯。”
……
……
不多日,吕家办起了宴。
整整二十五个月没有社交娱乐,三个儿子都憋坏了。
宴会选在仲秋望日,八月十五。
寻常人家在这天要做饼祭月,大户人家则是办宴。
清寂了很久的青禾轩重新接单,接下了吕家的仲秋宴大单,后厨又开始忙碌起来。
高渐离暂居濮阳的这两个月来,被很多人请去家里奏乐击筑,这次也不例外。
几家同时来抢人,却都慢人一步,高渐离提前被吕家订走了。
他在宴会这天,早早地随荆轲和青禾轩的几车菜一起提前到场,独自坐在院中调琴,还要和吕家请来的其他乐人进行磨合,以便在傍晚的宴会上最好地发挥。
荆轲作为受邀宾客,对尹江简单嘱咐几句让他们像往常一样布置菜肴,就去大堂见过吕老夫人和三位吕家公子。
再一次和吕延见面,他看起来老了不少,守孝守得憔悴。
两人见面后并没出现太多冷场,平平淡淡地随意聊着生意,毕竟离上次要纳灵儿作妾的那事过去了很久。
吕延也早就知道他俩已经成婚,就不再有什么心思。
凭心而论,吕延是个能力出众的商人。
之前虽然显得有点贸然急切,但父亲的死和清苦的守孝两年对他的性格也产生影响,变得沉稳许多,说话也不再如当年那般飞扬张狂。
毕竟没了文信侯的父亲撑腰,声音都小了一半。
而另两位吕公子,恕荆轲直言,就是两个草包。
但他没有直言,只是投去一个礼貌的微笑,你们开心就好。
年纪与吕延差不了多少,想法和谈吐却还跟二十出头似的,鲁莽片面,固执浮躁。
除了胡子和孩子,看不出半点比荆轲年长的地方。
对两个妹妹的遭遇也缺乏同理心,甚至还拿这事开玩笑、设赌局。
说吕萌逃家是跟人私奔去了,没准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呢。
还猜测吕若是不是已经生过孩子了,孩子生父不明,两人当场就作了赌,一会儿要向她亲自求证。
“胡说什么?这是能乱说的事吗?她们可是你们的妹妹!”
在吕延严厉的呵斥下,竟没发觉自己的言谈不妥,还大言不惭地问:“怎么了?外面不都这么传的么?”
这两人被生母惯得不像话,是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
即使成了家、生了孩子也端正不了他们玩世不恭的态度,习性骄纵恶劣,与兄长和妹妹们根本就不像一家人。
荆轲心里憋了一块大石头,觉得跟这两个货呆在一起真是跌份,忽然发现吕家挺可怜的。
他摇了摇头站起身:“屋里有点闷,我出去透口气,失陪。”
出屋进院,想去看看高渐离他们练琴练得怎么样了。
乐人们三三两两,笙、箫、琴、瑟、钟、鼓,都在吹吹打打地练习,就是没见那把筑。
“高兄呢?”荆轲问。
一人回道:“先生说要练习独奏,一个人去那边的院子了。”
那边?
荆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皱眉想:那边可是内院,外男不能进的。
周围也没个下人提醒,要是被发现,吕家轻则逐客,重则送官,得赶紧想办法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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