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万年没有变化,整个人冰的让人觉得一点感情都没有。
祁晴初就像是个死人、冰人、不是人!
“此事我不会管,不要多说什么了,从此以后也不要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不然我真的当真要参你一本了。”
“你怎么能不管呢?!你要是不管的话,那我也不管了!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那个洛怜芳才会出手?好端端的给人家官府打招呼,三无不时的就去骚扰人家随缘居,你说说看,人家怎么做生意?人家肯定做不下去了。
李极彩来求我的时候,那可怜的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席子恩的语气十分愤慨,手握成拳,打抱不平的模样,若是外人瞧见了,定然会觉得传闻中的那个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的huā huā gōng zǐ竟然也有热血的时候,竟然还知道去帮助弱势群体。
听到这话,祁晴初当下就了然了。
原来是因为那天他生病的事情,他的病是装的,跟前一天晚上吃了随缘居的菜,并没有多大关系。
“洛怜芳为什么会盯上随缘居,你的心里还没点数吗?”祁晴初当即就拆穿了席子恩的想法。“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闭起来?”
“晴初,你当时用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能言善辩,说我巧舌如簧,说我聪明过人,这些明明是优点,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口无遮拦呢?”席子恩委委屈屈地说道。
“那也要审时度势,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有些事情即便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有什么该做,有什么不该做,有什么能说,有什么不能说。”
今日如果不把席子恩给打发走的话,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所幸今天就一并将他给教育了,让他以后不敢再给他添乱了,每次都是这样,在他身上浪费的口水吐出去都成江河湖海了,是真的烦人。
“你总是这样,如果顾虑前后左右的话,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你瞧瞧人家随缘居的小老板,他每天的菜谱都是临时定的,客人想吃什么就做什么,他会做什么就端什么,哪像你顾虑来顾虑去想太多。”
即便席子恩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但是这几年下来,当时也没有将他的棱角给磨平了,还是我行我素自在逍遥。
有的时候真的拿他没办法。跟他这样僵持,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直接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不会撵走你,但是我再说最后一次,这件事情我不会管,倒闭了就倒闭了。”
“不行,我已经跟李极彩赌咒发过誓了,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帮她,何况这件事情本就因你而起,洛怜芳擅自做主查你,难道你就丁点儿都不生气吗?还是说这是你故意的?”
“那是别人的自由,我管不着。”
“人家因为你而做生意不好做了,现在要倒闭了,你跟我说这是她的自由?要是他们谋生的方法都没了以后都要吃糠咽菜喝西北风啊?”
“……”祁晴初觉得很莫名其妙,毕竟这件事情好像跟席子恩没有多大关系,他瞎操什么心?难不成就跟那个李极彩接触几次,就把对方当成自己人了?
“都城里的孤儿很多,你可以去关照他们。”
“不是,晴初,话不是你这么说的,你当真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吗?”
“这跟同情心无关,不相干的人,为何要多做无谓的关心?未免浪费情绪。”
“这么说,那你私底下对那家店那么关注都是假的吗?我知道那家铺子的老板就是你,你别抵赖了。”
“子恩,你…”祁晴初真的对他的难缠劲儿烦不甚烦,这件事他本不应该插手,甚至连打听都不能打听,一旦出现了什么意外,陛下追究下来,他跟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你想怎样?”
“这件事因你而起,洛怜芳以为你在随缘居吃了饭,害得你生病不舒服,所以从中作梗,让官府的人去找随缘居的麻烦,因而这件事情还是由你出面。”
“若不是你说漏嘴,她怎么会关注到随缘居?”
“那我怎么知道?原来她竟然是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人,我不过随口说了句而已,她就真的找上门去了,还不是怪你要与这样的女子为伍?不就是洛家的人吗?至于这么忌惮吗?”
“这件事情你我出面都不太好出面,要不就都别管了吧,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不行,你一定要管,反正我是不会让随缘居关门的,如果你不管那我就天天挖你跟随缘居的事情,然后宣扬出去。”席子恩语气坚决地说道,心下却有些忐忑,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不会真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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